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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十三一边说,一边心里在想,秦余的办法虽然恶毒,你想把一个人关在黑屋子里,除了给他吃喝外,不和他说任何话,呵呵,那迟早会把这人给逼疯了。
不过,庄十三并不害怕,他听贾公子说,这位朱公子是个非常嘴硬的家伙,无论你对他做什么事,他都不会出卖朋友的,更何况,贾公子手里有朱生的家人,谅他也不敢把贾公子给抖搂出去。
所以庄十三心里冷笑,你秦余就折腾吧,看你能折腾出什么花来。
欧阳祭酒掂量着秦余的办法,一想过后,不禁冷汗直冒,这个办法好歹毒,好残忍,居然要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待在黑屋子里,太恐怖了,不过啊,他很喜欢这个办法。
“既如此,就按他的办法做,不论结果如何,一定要看好朱生,不能让他出任何岔子。”
“祭酒放心,一切都包在学生身上,学生会时时刻刻让人盯着,绝不会有幺蛾子的。”
庄十三眼神坚定,倒令欧阳祭酒有些意外了,因为他担心庄十三会趁着机会把这唯一的嫌犯给弄没了、
“那好,老夫现在要去一下大比的会场,这里便交给你了。”
欧阳祭酒说罢,便往大比的宫殿去了。
圆形的辟雍殿下,东西国子监的祭酒一同走上高台,他们表示两家国子监都出于孔门,大家应该同气连枝,这次大比,不过是一场小小的切磋,诸位要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千万别因为这,而使双方产生什么嫌隙。
在这时候,秦余已经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身旁的韩溪问了问刚刚的情况,秦余如实以告,并把对付那朱生的办法说给韩溪听。
韩溪见了,好奇道:“这种办法能行吗”
说完,忽然回忆起小时候被韩刺史关黑屋子的事,所以后面就不敢说话了。
“那个人”
没有搭话的秦余,他看到,在欧阳祭酒身后,正站着一位贵气逼人的中年大叔,那大叔的样貌非常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秦余思考良久,终于想了起来,此人,不正是那天,在秦府遭受火灾时,拼命叫人去救火的什么王爷吗。
那位王爷似乎注意到秦余的目光,也在同时,往他那边看去。
两人眼神交汇的那一刻,秦余觉得有些尴尬,怎么能老盯着别人看呢,他可是王爷,待会儿会不会治自己一个大不敬之罪也未可知呢。
在东西两祭酒讲话完毕后,比试才正式开始,两方的人都派出已经筛选好的选手,一同出现在擂台上。
读书人的大比,无非就是诗书画之类的,还牵扯到一些礼仪。
秦余越看越觉得没意思,他本以为会有什么看头的。
白来的休息,他不想浪费,可是当比赛开始的时候,禁军就把整个国子监封住了,任何人不得随便进出,这也是为了保护达官贵人的安全,所以,秦余决定不如去国子监的藏书室逛逛,或许在那里可以找到有趣的东西。
另一边,就在太子妃和中年大叔热聊的时候,后排的苏娴也觉得十分无聊,她推了推一边的苏清,“姑姑,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苏清闻言,笑道:“当然可以,我本来就是陪你的啊。不过,你想去哪里呢”
“藏书室吧。”
苏娴想了一想,既然这里的比赛没有吸引她的地方,不如到藏书室,躲进书里面,就不用想那么多的烦心事了。
第一百九十章熟悉的曲调
秦余出赛场的时候,心中一直在想着一个问题,那就是进入抱厦里,把酒全部砸掉的那群人,到底是怎么不见的。
对方的人数,衣着打扮,他都不清楚,只是可以知道的是,对方肯定很厉害,会飞檐走壁,或许还会什么不知名的遁术。
呵呵可这阵仗太大了吧。
在秦余对这个世界的认知里,只有京城的皇城司做到这种地步,据传大周皇城司,建于周太宗时期,是为了驾驭一些不法之臣,还有刺探敌情的作用,这和后世大明锦衣卫很像。
听说不管什么人,进了皇城司,想出去,就必须得褪一层皮。
啧啧啧
秦余叹了口气,他应该不会惹到这群人啊,难道身份暴露了
如果真的是皇城司,或者其他的什么杀手之类的,那为何不直接把自己干死,偏偏要耍这些小儿过家家的手段
不过,第一个怀疑的人,只有贾公子了,那晚上,朱生第一个喊的不也是那人的名字嘛。
唉
秦余无奈,对方太厉害了,自己不过是被猫玩的小老鼠,既然他们能让高手大材小用,也能叫自己死得悄无声息啊。
提到悄无声息,秦余不禁冷汗直冒,“完蛋了,贾家果然深不可测。自己这回恐怕真的要被玩死,除非有贵人相助啊。”
他摇了摇头,本来要去藏书室的,可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首十分熟悉的旋律。
是渔舟唱晚,秦余记得这首曲子是在宁州鹿山镇时,自己为韩溪弹奏的,怎么在这里,居然能听到。
出于好奇,秦余便穿过前面的假山,往声源的地方而去。
“曲是好曲,只可惜,子华兄,你不得要领啊。”
不远处的亭子上,有两个容貌清俊的书生,一个端坐在凳子上,弹着面前石桌上放置的古琴,另一个站立一旁,似在品评。
那叫子华的书生听后,摇头道:“没办法啊,子潞兄,那位高人,他远在宁州,你就算叫小弟千里迢迢前去找人家,也未必能找着啊。”
子潞兄笑道:“哈哈,谁不知你张子华最喜爱音律,就算不能得到高人的真传,想必也可以从中领会他的深意的。”
就在两个人说话时刻,秦余恰好站在对面看着,这两人,自己不认识,好像不是国子监的,难道说他们来自西边吗
“子华兄,小心啊,前面有人在偷听。”
子潞兄往秦余的方向一指,秦余立马尴尬地笑了笑,走出来,抱歉道:“两位,在下路过而已,况且,读书人的事,怎么能算偷呢”
“哈哈哈”
张子华和子潞兄同时笑了起来。
“这位兄台甚是有趣,来来来,快到亭子里,跟我等切磋一下。”
张子华走出亭子,把秦余拉了回去。
“这位是张水张子华,小生荀迁荀子潞,子华兄来自洛京,而我也是因为子华来了,所以才进这国子监的,所以足下没见过我们也是正常。”亭下的荀迁请秦余坐下,然后开始介绍自己和他的朋友。
原来如此
秦余抬手道:“子华兄,子潞兄,今天能见到你们,也算在下有幸,对了,在下姓秦,单名一个余字。”
“听秦兄弟的口音,不像汴京人。”张子华问道。
“是的,在下来自宁州。”
“哦宁州”张子华两眼放光。
荀迁更是问道:“那你可认识刚才我们所说的这位弹出渔舟唱晚的高人”
咳咳
秦余想如果说这曲子是自己在这个世界搬运来的,那面前的两位恐怕是不可能会信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