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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轻生”
一剑出,鬼神怕,天地惊,阴阳乱,乾坤覆。万籁俱寂,天地间,只剩下了这惊艳绝伦的一剑。
“佛怒天华”
佛怒见状,不甘示弱,猛催元功,将功体强行提至巅峰境界,并施极限武学。
与此同时,一道惊天虹芒,破空而来,伴随着一声急迫的呼喊,轰然击中悬浮半空的子午鼎。
顿时,镌刻血为王誓言,封锁了他五成功体的子午鼎碎
原地唯留一页璀璨金书,仿佛被神秘异力牵引,悬浮半空,不为周遭强烈气劲所拂动。
“不可啊”
柳三变匆匆而来,便目睹子午鼎破碎,佛怒与李裔文生死一击,顿时心门一锁,元功凝滞,想要施为,已是不及了。
一剑轻生,一剑轻生。这一剑挥出,轻的不仅是敌人的生命,更是自己的生命。
万籁俱寂当中,两人极限武学,轻巧相接。霎时,宏大气劲,无由而发,隳天地,堕阴阳。
“卡擦卡擦”
密麻而不绝的异响突然传出,继而无数轰鸣,尘石漫天。百丈立约台,一瞬平地
同时,两人极招之斗,再入新境。剑掌相错之后,便是入肉的沉闷。
李裔文胸口中掌,狂喷鲜血,倒飞而去。
反观佛怒,一剑贯胸,身形几个跄踉之后,无力坐地。
“大师振作”
柳三变急速上前,连锁佛怒周身大穴,喂下数枚珍贵丹药,一翻抢救,险险将佛怒生命之息保住。
而李裔文,虽负重创,仍是强催功体,夺下金书。
“好友你唉。”柳三变见状,想说些什么,最后也只剩一声长叹。
而这时,墨张声与一线随再次出现了,抱着无寐生的尸体出现。
至于贪狼与坤坤儿,则是没了踪影。
“李裔文”
墨张声抱着无寐生尸体怒视李裔文,目中满是猩红杀意。
李裔文见状,飞凶一转,剑势欲发。
对于战斗,李裔文从不惧怕即便他已经伤痕累累,摇摇欲坠
“二位且慢动手,容柳某解释。”柳三变忙拦在双方中间。
李裔文是他从小到大的玩伴,柳三变是绝对不会放弃维护的。而三辉更是正道栋梁,也绝不可轻易得罪。
只不过看着无寐生的尸体,柳三变也忍不住敛眉。
这件事情,恐怕不付出一些代价,是难以缓和了。
墨张声冷胜开口,道:“柳三变,我不与你争辩,只看你对今日之事,如何交代”
“这”柳三变面上难色一闪,而后变得坚定。无寐生之死,必须马上给出一个交代。
这个交代,柳三变承受
赫见他举掌提元,猛击胸口,登时胸骨断裂,艳红高吐,生命之息,摇摇欲灭。
“嗯”
李裔文见状,飞凶剑脱手,立在柳三变身前,而后上前与之并肩。
“道门三辉,黄泉同路”
李裔文虽然如今冰冷冷,但是心下对于柳三变的维护,绝不亚于对方
一语出,气氛再回激烈。
“好友,不可”柳三变伸手将李裔文拉到身后,对着墨张声两人但:“这一掌,是柳某代好友所受。至于独听松风的牺牲,柳某定会让幕后之人以命相偿。”
“此事,道门不忘。”墨张声怒道,但是以柳三变的身份自罚一掌,也不得不让他有所退让。
他怒然甩袖,转身离去。
在他转身之后,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猩红。
“好友啊,你这一次,冲动了。无论佛道,恐怕都不会坐视此事。”柳三变苦笑道。
李裔文大闹立约台,不仅毁去了子午鼎,导致了无寐生死往,更是直接将佛乡五子之一重伤垂死。
李裔文不答,负起飞凶,蹒跚离去。
“哎哎哎,好友不送我回深柳读书堂么。”柳三变呼喊,他方才一掌,虽有所保留,但确实是让自己重伤了。
“我想静静。”
李裔文头也不回,离开了这已经破碎了的立约台。
“唉。”柳三变只有苦笑,盘膝疗伤。
远处,烟朱一剑赚奇功,毁去钳制血为王功体的子午鼎后,缓缓收剑。
“李裔文,你让我吃了一惊啊。”
蓦然,裁决者的声音传来。烟朱一惊,回首看去,却已不见裁决者身形。
“子午鼎已破,先回烟都。”烟朱身形一闪,化烟离去。
“滴答,滴答。”
幽暗的空间,似远似近的滴水声不停回响着,虞千秋已分不清那是原音或者回音,只有茫目而又坚定的,一步一步向前。
眼前的黄土,不停地被身后的黑暗吞噬,只有眼中坚韧的光,照亮着黑暗。
不知走了多久,虞千秋步伐首次顿滞,眼中神光,逐渐模糊。
黄土小道的尽头,一位老者临桌而坐,捏棋细思。
“师父”
虞千秋扑腾一声,下跪低首。
第十一章暗计
浑沦万里黄沙,擎天而立的诛仙石柱上,一声苍笑,乱风卷云。
“颤抖吧,臣服吧。愚昧无能的正道”
子午鼎被破,血为王五成元功归位,功体瞬间大成,强烈的气劲难以抑制的爆发,疯狂地掠动衣发。
就在此时,一道流光激射而来,丝毫不受周围恐怖气流影响,稳稳停在诛仙石柱顶上,化出一位束带高冠的男子。
“恭喜老友恢复功体,不再需要顾忌子午鼎的禁制。”
拓跋如梦矜持一笑,似乎不论在什么样的时刻,他总是能这样儒雅不群。
“我能感受到,打破子午鼎的一剑,是你烟都的烟宫。这一次,本王承你情了。”血为王傲然一笑,眉目顾盼之间,已掩盖不住对发起侵略的急切。
拓跋如梦见状,心下轻笑,嘴上却说道:“这一次还是多亏老友座下贪狼君以及地魔坤坤儿的相助,劣徒才能一剑击破子午鼎。”
“人世主不必过谦,若不是你说服李裔文,令其倒戈,凭贪狼与坤坤儿是绝无可能得手的。”血为王强调着拓跋如梦的功劳,正说着,又是一道身影快速而来。
“是七杀,他没有出现在立约台,如今又负伤归来,莫不是血为王还另有安排”拓跋如梦看着来者,面上不动声色地思量着。
“七杀,你怎会受此重伤藏虚那老道不应该是你的对手。”血为王皱眉问道。
“白日观星”拓跋如梦说道:“此人白日观星之术确实神妙,当年若是无他与博娴运筹帷幄,我烟都也不会一夕之间被迫隐退。”
七杀看了拓跋如梦一眼,道:“佛乡之人插手,任务失败了。”
“佛乡,哼”血为王一声冷哼,面露杀机。
三人正说话间,一缕青烟忽然飘来。拓跋如梦探手一握,一阵信息尽入脑中。拓跋如梦闭目接收。
“有趣,可惜。”半响后,拓跋如梦睁眼,道出四字。
“是烟都特有的传讯方式,可是立约台详情”血为王问道。
“正是。”
“趣从何起,惜从何来”
“听我道来。”拓跋如梦将立约台的情况大略一说,道:“可惜最后若不是柳三变插手,暴怒的道门三辉定然会将李裔文斩杀。即便杀之不成,佛怒一命,也足以将其推向佛乡的对立面。”
“柳三变又是何人”血为王再问,他自封百年,对于外界的事情知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