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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四八章 我要的是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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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佑也受不了,扯掉那碍事的毛衣,打横抱起她,他没有耐心到卧室去,将她放在柔软的沙发上,真皮沙发一接蹿升出一丝凉意,她忍不住颤抖一下。他不耐的将她的裙子褪下,在她惊慌挣扎的时候,压制了她的一切动作。

她俯身将脸偎在她的颈边,啃咬着她的肌肤,对她吐出灼热的气息,十指享受着她柔顺发丝带来的冰凉触感。

何蔚蓝在他的抚触下惊喘,挣扎愈来愈软弱,她全身震颤,不可置信的发觉她已经,而韩霁风却还穿著整齐,眼前的昏乱让她难以思考。

“我要的始终都是你,这就是我的答案。”

他说的话像是诅咒,带着诡异的魔性力量,何蔚蓝此刻却什么也听不清楚了,火焰将她的理智烧得支离破碎。

她终于全然放弃抵抗,双拳在身侧紧握。

细微的火花随着他的啃咬,一路在她身上散布,逐渐演变成燎原大火,她的思绪逐渐模糊。

今晚的他格外的兴奋,何以侬昏昏沉沉的只想到了这些。

第二天,何蔚蓝是被窗外的海浪声给吵醒的,间或夹杂着几声海鸥的鸣叫。

她翻翻身子,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身边的人还在熟睡,她穿上衣服,又披了件外套,来到与卧室相连的宽大的露台上。

晨起的海风带着海特有的咸涩潮湿气息,扑打在脸上,连汗毛孔里都被浸润湿了,她来过这里几次,确实第一次真正好好的看这里的海景,海面是一望无际的蓝,说是蓝也不全是,远处的海面,就呈现出类似灰朦的颜色,上面波着一艘大大的油轮,偶尔有几只雪白的海鸥轻掠海面,泛起点点浪花。近处的沙滩细白如雪,经过夜里的海潮,上面随处可见颜色各异的贝壳,已经有孩子在那里捡拾了。

何蔚蓝的一声叹息还没有出口,背后有人环上来,将她抱住,他的手覆住她拉着外套的手,温暖的鼻息喷洒在她光裸的肩颈处,早晨敏感的肌肤忍不住窜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怎么起那么早?不累吗?”

他的声音是刚起的低沉沙哑,何以侬则红了脸,摇摇头,不回答。

她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后背像是贴了个大火炉一般的温暖,她静静的看着眼前美丽的海景。

陆承佑也没再说话,将她小心的护在怀里,不让海风吹到,也和他一起享受着这个难得的宁谧的早晨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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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陆承佑再不愿意离开,还是被何以侬拉着离开了,这几天她的心一直放在他心上,都把爷爷忽略

了,今天是爷爷体检的日子,说什么她也要跟着,已经打电话让杜叔等着了,再让他在这墨迹,就耽误时间了。

“不是有杜叔吗?你为什么要跟着去凑热闹?”

上了车,陆承佑还在不停的抱怨,何蔚蓝也不理他,他的起气大,越理他他越有劲。

陆承佑见没有回转的余地,只好郁闷的开车,他可是准备打算一天都和她耗在这里的,杜叔也是的,什么时候不去,非得今天带爷爷过去,不自觉的他的气就跑到无辜的人身上了,可是,他不知道,陆老爷子的体检日期,体检项目都是他在早前定下来的,五年了,雷打不动。

车驶到医院门口,何蔚蓝急着就要下去,陆承佑伸手拉住她,指了指自己的脸,何蔚蓝脸一热,看了看来来往往走过的人,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他不管,她没办法只得飞快在他脸上印下一吻,离开的时候却被她紧紧握着腰,她还没有喊出声,他的唇就压下来,结结实实一个吻,吻完还意犹未尽的在她唇上舔上一舔。

“检查完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何蔚蓝好半天脸还是红的,热热的,现在她越来越发现,陆承佑真的像个孩子,怕高,怕吃药,还怕进医院!

“小姐,这里!”

何蔚蓝还在傻傻的站着,杜远已经看到她,站在大厅里朝她招手,她笑笑嗳了一声,跑过去。

身体检查的项目虽然多,但是很顺利,两个小时的时间,检查带治疗就全部结束了。

陆老爷子忽然闹着要回去,杜远便带着他提前走了,何蔚蓝留下来听孙医生解说陆老爷子的病情。

“从检查的报告来看,目前老爷的身体状况一切稳定,但是,”他顿了顿,何以侬心里一耸,两只手刚交握在一起,孙医生已经拿起一张胶片,只给她看,其实她什么也看不懂。

“你看这里,这是老爷的大脑,我们在这里发现有淤血,只是很小的一块,可能是当年摔下楼梯的时候造成的,当时没有查出来是因为伤口太细微了,但是时间长了,随着老人家组织等变得脆弱,伤口没有及时的治疗,便扩大了,以至于最近出现了淤血的情况。”

“那要怎么做?”何蔚蓝提着心胆紧张的问。

“如果这个淤血在别的地方,只需一个小小的手术,但是这个淤血在老人家的大脑子,又压到了脑中枢神经,手术存在很大的风险,以老人家现在的情况而言,就算是拿掉了,但是由于中枢神经受到一定的破坏,可能会导致全身瘫痪,更甚者是植物人!”

何蔚蓝愣住了,孙医生连叫了一声,她才堪堪抬头,一张脸雪白雪白的。

“哦,我,我会和佑说的,我们再商量商量。”

何蔚蓝走出医院,已近中午,阳光很大,明亮得刺眼,她走出大厅,站在阶梯前,用手遮住额头,停了一会儿,待眩晕过去,才走下阶梯。

她又站在路旁等车,精神恍恍惚惚的,总觉得听到什么声音,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直到身旁的人提醒,才急忙从包里翻出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我是何蔚蓝。”她深吸一口气,接道。

“我是魏海宁。”

何蔚蓝现在的思绪很混乱,愣了一下,又甩甩头平复心绪,笑道:“哦,你好。”

“你现在方便吗?我们见个面。”

“哦,方便。”她说出自己所在的位置。

“半小时后我到!”魏海宁说完挂断电话。

何蔚蓝怔怔的看了电话一会,她都还没有说要在哪里见面,难道她就站在这里等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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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魏海宁开着车找到何蔚蓝,她一个人站在路边,表情木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的车就停在她面前,她都没有发现,魏海宁又按了两下喇叭,何蔚蓝这才回神,看到她,先是一愣,接着笑笑。魏海宁笑着示意她上车,她坐上去。

车子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停下,两人走进去,咖啡厅的采光不是很好,魏海宁就挑了一个最明亮的靠近窗户的位置,走了过去,何蔚蓝跟着过去。

魏海宁要了一杯蓝山,不放奶,多糖。何蔚蓝要了一杯卡布奇诺,奶放多,不放糖。

“终于明白你的皮肤为什么这么好了。”

魏海宁忽然打趣,何蔚蓝一愣,明白了,她这是在说她喝奶喝得多,不好意思的笑笑。

“小时候养成的习惯了,改不掉了。”

两人又随便聊了一些,气氛还算融洽,可能是因为有人说话,何蔚蓝的心情也不像刚才那么郁结了,想起她刚才来这里只用了半个小时,便随口问了一句。

“你刚才就在这附近吗?”

魏海宁喝了一口咖啡,点点头。

“嗯,我是来接诗诗放学的,他们的学校离这里很近,想起很久没见你了,就打了这个电话。”

何蔚蓝想起那个精致如洋娃娃的女孩子,笑了,低下头轻轻的说了一句。

“诗诗真幸福,有这么爱她的爸爸妈妈。”

魏海宁笑笑没说话,好久,又说道:“那天诗诗等了你很久,你没来,她很失望。”

何蔚蓝一愣,一时间不知道她再说什么,魏海宁看着她迷茫的神情,心里一阵怒火,面上依然笑得自然。

“昊泽没有将请柬给你吗?诗诗的生日宴会。”

何蔚蓝猛的瞪大双眼,天啊,她竟然把这茬事给忘了,若不是今天魏海宁找上门来,她还真给忘了个干净彻底了!

她看到魏海宁的眼里闪过一丝愠火,是自己的错,人家好心好意的请她过去,她没去不说,还一声招呼不打,还把这事忘了个干净彻底!也难怪人家会怨,若是她,心里也不会好受的。

她讪讪的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天,才说了一句。

“对不起,我,我遇到了些事情,所以,所以给……忘了。”

最后那两个字,她说得忒底气不足。

她说的是实话,不过却也是最官方的一种回答,很难说服人的。

魏海宁灿然一笑,安慰了拍了拍她的手,算是了解。

“没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个孩子的生日宴会,哪有什么重要的,就是闹着玩呗!”

她的话翻译过来就是:孩子的事情永远别不上自己的事情来得重要,更何况是被人家的孩子,就更不用提了。

何蔚蓝耳根发热,但是又不能反驳什么,笑笑又低下头喝了两口咖啡。

“虽然没参加生日宴会,但是礼物我会补上的。”

两人无话可说的时候,何蔚蓝忽然说道,半天见她没有回答,何蔚蓝抬头,吓了一跳,魏海宁的脸沉着,目光冷冷的盯着她。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要你参加生日宴会看把你看做朋友,而且诗诗也喜欢你,你现在说的好像我们就是盼着你的那份礼物似地。”

何蔚蓝这才发现说错话了,其实她也是无心的,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想尽一份心意罢了。”

“算了,这事别再提了。既然你这忙,以后我也不因为这些小事耽搁你了。”

魏海宁说完就要走,何以侬站起身想说什么叫了声“魏小姐”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魏海宁走了几步,又忽然折了回来,脸上还有愤怒留下的红晕,她深吸一口气,神色不再像刚才那么凌厉了。

“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拜托你的。”

何蔚蓝愣愣点头。

“想必你也知道凌氏最近在开发一个大型游乐场和主题公园,设计师是自由应征的,是邡昀管这一块的,以你们的关系,她一定会选择你的,我来就是想请你拒绝她的。”

魏海宁这话说得很有水平,且不说能不能达到目的,但是暗地里贬她一把是真的了,你何蔚蓝就算是被选上了,也是靠得关系!

魏海宁说完不动,何蔚蓝心想她应该是在等她的答案便点点头。

“好。”

“谢谢!”

不知道魏海宁走了多久,何蔚蓝才愣愣的坐下,手脚有些凉,她下意识的迎向窗外的阳光,正看到陆承佑倚着

车身朝他这边望,她心里一咯噔。一时间,心里转了千百个念头。

佑应该知道魏海宁是孔道贤的女儿,又是凌昊泽的妻子,看到她们在一起,他会不会胡思乱想?她应该怎么和

他说?说实话,还是说偶然遇到的?

心里乱如麻,她在慌乱中又朝外看,见他正淡淡的笑着朝他招手,她扯扯嘴角,拿起包包,忐忑不安的走出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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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佑没说什么,也没问什么,何蔚蓝心里疑问一大堆,但是一看他的脸,就全部硬生生压了下去。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如果他心里坦荡得跟明镜似的,她着惴惴不安,急于解释的样子,倒像是她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若是他心里有想法,只是不说,就等着她坦白从宽,她又怎么知道呢?

何蔚蓝无声的叹息一声,将视线调向车窗外,表情要多忧愁就有多忧愁,陆承佑看了她一眼,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爷爷的身体怎么样?”

何蔚蓝又是深深叹息一声,脸上的愁云越加惨淡。

她正在思忖着,该怎么和他说,陆叔琴姨走后,爷爷就是他最后的亲人,她要怎么说才能让他受到的打击轻点呢?

这一声连一声的叹息,弄得陆承佑也无比的郁闷起来,本来他还想等着看她可以忍到什么时候呢?

“你到底怎么了?一上来就唉声叹息的,那个来了?”

何蔚蓝瞪他一眼,想了想,就将孙医生的那番话,大致的叙述了一遍。说完,扭头看他的反应。

他目光注视着前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没有露出青筋,没有她想象的反应,她一度怀疑

他有没有听到她说的话。

“你看怎么办?”

何蔚蓝说完,视线就不再移开,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是,他也只是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忽然转头看她,

眼睛里带着笑意,她差点揉揉眼睛看是不是眼花了。

“我饿了,先去吃饭吧!”

何蔚蓝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自己却怎么也提不起食欲,又拿起清水开始喝,陆承佑发话了,“你今天的午饭就是喝水吗?”说完,将剥好的虾仁推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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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了一上午的班,何蔚蓝下午老老实实的去上班,最近项目很少,也没什么事,就是坐在那里撑个人场,别说一上午没来,就是她现在向经理要他的职位,经理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给她的,天天当老佛爷伺候着,只差没有早中晚三炷香的三跪九叩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一想责任心很强的她,也不觉得厌烦了,能躲就躲。

她闲着无聊,就给自己跑了被咖啡,看着窗外发愣,思绪就走远了,她想起了魏海宁临走前那仇恨的一眼,心里不觉得一阵寒凉,连我这热气腾腾的咖啡的手都窜过一层鸡皮疙瘩。

她们曾经相谈甚欢,她以为她们会成为朋友,现在呢,不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就已经很好了。

或许她劝服不了凌昊泽,但至少她觉得魏海宁应该是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

不过现在看来,她想得太简单了,一旦牵扯到自己的爱情时,再淡定的女子也变得尖锐起来,那是出于人的一种本能,一种对自己所有物想要完全占有的本能,不论男人女人皆适合。

魏海宁虽然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女儿,为了这个家,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是爱着凌昊泽的,不敢承认,无非就是给自己留条后路,等到她真的留不住他的那天,她也会笑笑的说,如果不是因为女儿,这个男人我根本就不稀罕。

到底那笑里有几分潇洒几分眼泪,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而现魏海宁在所做的一切无非也是放在任何一根女人身上都会做的,何蔚蓝之前之所以感到不解,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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