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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大结局 (十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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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蔚蓝再睁开眼睛时,天已经黑了,雨还在下。屋子里亮通通的,一切都那么熟悉,正是陆承佑的房间。

一股无力挫败由心底深处涌上来,她将自己埋在双腿双臂间,沉默着。

陆承佑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像一个小动物般缩成一团,宽大的睡衣更显得那身子的单薄柔弱。

他看着滑落到地上的被子,弯下腰捡起来,正要为她披上,她猛的抬起头,满脸的泪,眼里的悲痛那么明显。

陆承佑顿了顿,没有说话,为他盖上。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早就知道了,为什么都要瞒着我?”

何蔚蓝质问着,陆承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直起腰,淡淡了看了她一眼,却控制不了语气的嘲讽。

“身为他的女儿你很骄傲吗?”

“骄不骄傲,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你们不该把我当傻瓜一样的隐瞒。”

“既然是你自己的事,为什么还来质问我?”

“。。。”

“张妈做了燕窝,一会儿把它喝完。我有事出去一趟。”

陆承佑说完就往外走,一个抱枕突地的丢过来,陆承佑没反应,再来一个。

“陆承佑,你去死,你最好永远别回来!”

随着何蔚蓝的大吼声起的是愤怒的关门声,喧嚣过后,就是死一般的沉寂,何蔚蓝急促的呼吸者,喘息声在房间里来回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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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佑刚下车,就看到成非在“夜色”门口等着。

“老板,谢局长已经候着了。”

陆承佑点点头,走进去。

谢局长是w市的公安局局长,四五十来岁的样子,三十来岁就当上局长了,也算是年轻有为了。执政的几年,也算功绩显赫,颇得市民的尊敬爱戴。

陆承佑走进来,就看到谢局长左拥右抱,好不快活。要说这谢局长,有什么缺点,那也就是太好女色,不过男人嘛,也难怪。

“谢局长。”

陆承佑笑着打声招呼,然后在他对面一个单独的小沙发上坐下,一个小姐为她倒了一杯酒。

谢局长赶紧推开两边的女子,正了正衣服,坐直身子,笑道:“陆先生,您来早了。”

陆承佑抿了一口酒,笑,“早了总比晚了好,我不敢让谢局等。如果打扰了谢局得雅

兴,我道歉,我会赔偿的。”

“哪里话,哪里话。”

谢局长的脸色浮现一丝羞窘,端起酒杯喝一口,掩饰不自在。

“谢局,找我什么事?咱们两就不用绕弯子了,直接说就是了,能帮的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谢局长看了周围的人,陆承佑摆摆手,他们鱼贯而出。

“陆先生,这次不是我需要帮忙。”

陆承佑漫不经心的挑眉,显然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哦?”

“关于陆先生和夫人的。”

谢局长满意的看到陆承佑脸色一变,端起酒杯细细品尝起来,陆承佑哪能不知道他是在端架子,笑了笑,亲自为他添满酒,谢局长很明显的有些受若惊。

“我父母都已经去世了,他们还能惹出什么事啊?”陆承佑笑问。

“他们是没惹出什么事,不过,他们的死因有蹊跷。”

陆承佑正准备点烟,此刻也不动了,任由点着的火一点点的灭下去,他的眸子幽暗不定。

“前天警方抓获了一个犯罪团伙,在他们窝点里,我们查到了你父母的资料。”

陆承佑手上用力,关节处泛着白印,他的脸色太渗人了,谢局长莫名的结巴起来。

“至于到底是怎么,怎么回事,警方还在调查,一有消息,就会通知你的。”

谢局长说完,背后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陆承佑见谢局长局促的神情,忙放松表情,笑了笑,举起酒杯。

“既然这样,那就麻烦谢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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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佑让成非又叫了几个小姐进来,又和谢局长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仁爱医院。

陆老爷子还没睡,正在看报纸。

他走进去,就在与不远的沙发上坐,也不说话,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

陆老爷子看了会儿他,也不说话,继续看报纸。

大约十分钟后,陆承佑突然站起来,说了句,“您好好休息!”便要走,被陆老爷子喊住了。

“站住!”

陆承佑停下来,转过身,陆老爷子放下报纸,摘掉老花镜,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陆承佑走过去坐下。

“找到蓝蓝了?”

陆承佑点点头。

“明天让她过来一趟。”

陆承佑猛的抬头,眼里有着再明显不过的戒备和愤怒,陆老爷子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叹息一声,道:“不用担心,我说过我不会再插手你们的事情。我只是想看看她。”

陆承佑沉默着不说话。

陆老爷子拿起刚才他放下的报纸,问道:“叶家在马来西亚的势力很强,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是在利用他们,小心着我们陆家会被他们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这个爷爷不用担心,你现在只需好好静养,顾好身子就行了。”

陆承佑淡淡的答,陆老爷子也是个倔脾气,不理会他的话,径自的看着报纸上的财经版。

“凌氏和陆氏没什么太大的利益冲突,你没必要赶尽杀绝。”

陆承佑猛的打断他的话,语气狠厉坚定。

“怎么没有?凌董事长是孔道贤的女婿,只要是孔家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孔道贤看着那双眸子无法隐藏的仇恨,心里叹息,真的太想年轻时的自己了。

“蓝蓝也是孔家的人,是不是连她也不放过?”

急剧起伏的胸膛表明他此刻正在竭力的压制,他又坐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眼眸深如幽潭,静如止水,一字一句,字字沉重。

“如果可能,这么做也不是不可能的。”

陆承佑走后,杜远从侧门走进来。

“这孩子的魔性太大,仇恨将他荼毒得太重了。”

杜远望着门外那抹越来越远的身影,微微叹息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上前扶着陆老爷子躺下。

“老爷,儿孙自有儿孙福,您也别太操心了,休息吧!”

“明天把那孩子接过来,这几天一定受了不少打击,不知道又瘦成什么样子了,对了,让张妈做几道好吃的,一起带过来。”

“您放心吧,老爷,我会办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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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张妈下去,陆承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靠着椅背,灯光完全打在他的脸上,隐隐透着些苍白。客厅里空荡荡的,静得只听到他自己的心跳声。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周围太静了,他原本闭上眼睛只是想休息一下,却渐渐的睡了过去。

“放过我。”

“除非你死,否则想都别想。”

她的笑容夏花般灿烂,也如秋花般凄凉。

“陆承佑,就算是死,我也要离开你!”

他只感到颊边带过一阵馨香的风,恍惚间,他只来得及抓住她的睡衣衣摆。

“不!”

陆承佑猛的惊醒,首先看到的是悬挂在头顶的琉璃吊灯,将他苍白脸上的惊慌失措照得无所遗漏。

是梦,是梦,不是真的。。。

他在心里如此的安慰自己,却一时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后背上更是渗出一层冷汗。

他猛的站起来,腿一软,差点摔倒,踉跄着跑到二楼,却在自己的房门前,停下了,手来来回回的放下抬起数十次,才慢慢的推开门。

房间是一片昏暗,只有窗外投射来的光为这房里添了点光亮,看到上躺着的人儿后,他在心里长长松下一口气。

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将滑下的被子盖好,他在沿坐下,一眼就看到桌上摆着的燕窝,

没有动过的痕迹。

他看着她,幽深的眼眸里尽是心疼和悲伤,他抚摸着她的脸,俯下身子,在她颊边轻轻道:“吃不下是不是?那我替你吃了,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再这么瘦了,一点也不好看。”

他端起碗,燕窝早已经凉了,他一勺一勺的吃,只吃得碗底都露出来了。

他在她身边的空位躺下,先将右胳膊放好,另一个胳膊再轻轻的抬起她的脖子,将她放在自己右胳膊上,最后才小心翼翼的搭好被子。

“睡吧!”

他轻轻的一吻带着微凉,落在她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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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蔚蓝睁开眼睛,眼睛酸涩得很,她扭头看看左边,他还在睡,一定烦忧得很,眉头都

打成结了。她轻轻揉了揉,将眉头展平,这才慢慢的起身,看到桌上已经空着碗时,呆愣了一会儿,才站起来去浴室。

走下去的时候,看到杜远在客厅里,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叫了声:“杜叔。”

杜远放下茶杯,看她,果然消瘦了很多,精神也憔悴得很。他笑笑,走上去。

“老爷知道小姐回来了,很高兴,所以想请您今天过去一趟。”

何蔚蓝头一晕,险些站不住,还好杜远及时扶住,他明白她此刻在想什么,便出口安慰。

“小姐不在的几天,老爷很担心小姐,如果不是老爷身体不便,或许就不必麻烦小姐过去一趟了。”

“不要这么说,我受不起。”杜远言辞恳切,何蔚蓝为刚才心里的想法感到羞愧。

张妈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杜远让张妈一块去,张妈笑呵呵的把东西放车上,杜远见何蔚蓝还在犹豫,又问了一遍

“小姐,怎么了?”

何蔚蓝抬头看了看二楼,面上有些难色。

“可是。。。”

“不用担心,老爷已经和少爷说了。”

一路上,何蔚蓝就想着见爷爷的时候要说什么,可要是真见着了,那些在心里打了千万遍的草稿也成了说不出口的难言。

就像此刻,何蔚蓝已经站到了房门口,看着靠在上看报纸的陆老爷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拥堵的酸涩如千军万马翻腾着,就是吐不出一个字,甚至连最简单的“爷爷”两字,也变得艰涩起来。

还是陆老爷子先看到他,他首先笑了,然后放下报纸,摘下老花镜,朝她招招手。

“丫头,进来啊,站在那里做什么!”

听到这略带责备的笑声,何蔚蓝眼眶一热,一个没忍住,泪就掉下来了,她赶紧擦掉,走过去,在边蹲下去。

“爷爷。”她哽咽着叫。

陆老爷子抚上她的头发,沉沉笑出来。

“哭什么啊,来看我这个老头子,让你心里那么不舒服啊,还哭!”

“没有,不是的,我没有觉得不舒服,只是,只是。。。心里难受。”她急急辩解。

“好了,好了,我懂。别哭了,快擦擦泪,张妈带了早餐过来,陪爷爷一起吃吧!”

何蔚蓝点点头,出去拿早餐。

直到后来,她还记得这个早晨,她和爷爷坐在病房里,静静的分享着同一份饭菜,雨才停没多久,阳光显得分外的明亮,照得整个病房亮堂堂的,暖洋洋的。

吃完饭,陆老爷子说想出去走走,杜远将轮椅搬出来,扶陆老爷子上去。

“让丫头陪着我就行了。”

雨过后,阳光温暖明亮,空气中还漂浮着泥土和青草的芳香,医院里很热闹,特别是走到儿童区,草地上有几个孩子在玩球,欢乐的笑声,飘荡在半空中,像是跳动的音符。

何蔚蓝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停下,看着那些笑得灿烂的孩子,不禁有些痴了。

“如果那个孩子还在,现在也有这么大了!”

陆老爷子轻轻飘飘的类似叹息的一句话,如一句重击般砸在她心上,血流如注,她却没有喊疼的权利。

她不自觉握住手,咬住下唇,压住那突然蹿升来的痛楚。

陆老爷子应该是感觉到她的悲伤,拍了拍身边的长椅。

“来,坐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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