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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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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阀,把夏侯嫣然的庚帖还回去,不妨把话说得硬气点,省得让人家觉着还有圜转的余地。”陆尚吩咐陆修一句,又看向观风执事陆侃道:“你瞪眼起眼睛来,盯好了混迹在咱们南北十一坊的闲杂人等,尤其是跟那两家有关系的,不要让他们趁机生事。”

“你那边加强戒备,白日里进出坊门的人都要盘查,夜里派双岗。必要时,可以从部曲中抽调精干人马加强守卫力量。”

陆尚又吩咐武执事陆伟道。

“是。”陆伟自然沉声应下。

最后,陆尚看看其余执事道:“你们也要提高警惕,帮着陆侠约束族中子弟,让他们尽量减少外出,更要注意行至,绝不要授人以柄,招来夏侯阀的报复。”

“是。”众执事齐声应道。

“我父子给阀里添大麻烦了,真是罪过深重。”陆信一脸羞愧的低下头。

“罢了罢了,这都是命数啊。”陆尚疲惫的摆摆手道:“好了,都去歇着吧。这一天可真长啊”

三畏堂这边终于消停了,夏侯阀的凌云堂中,却还热闹着呢。

夏侯霸那张威严傲慢的脸上,每一道皱纹中,都刻满了出离的愤怒,他怒指着跪在堂下的夏侯嫣然,气得雪白的胡须都微微颤抖。

“说,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夏侯嫣然自幼被夏侯霸视若掌上明珠,何曾被爷爷如此严厉的训斥过。看到在左右的二爷爷、三爷爷、父亲、二叔、三叔,还有朱先生,全都板着脸不敢替她说话。夏侯嫣然才意识到事情严重了,跪在那里直抹泪道:“我就是想教训他一下,没想到会闹这么大”

“真是你干的”夏侯霸怒不可遏,扬起蒲扇般的手掌,给了夏侯嫣然重重一巴掌。

夏侯嫣然当场就嘴角流血,捂着面颊哭的更厉害了。“我就是气不过,他算计大哥,抢了我大哥的头名,想让他小小的出个丑,可从没想过要毁掉他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通通都不知道”

“蠢蠢蠢”夏侯霸扬手又想打,被夏侯雳赶忙拦住。

“大哥,嫣然是女娃子,打坏了怎么嫁的出去”

“还嫁的出去哼出了这种事,谁还愿意娶她不成”夏侯霸气得直哆嗦,但终究没有再要打人的意思。

“是啊主公,”朱秀衣轻叹一声,也替夏侯嫣然说话道:“这事儿已经很明白了,是谢阀那几个混账,利用了大小姐的举动,才让事态扩大的。大小姐固然有错,但并非恶毒,她也是受害者。”

“你们就都护着她吧。”夏侯霸气极反笑道:“人家明摆着把屎盆子全都扣到她头上,不就是看准了咱们只能把这屎吃下去,还一个屁都不能放吗”

第三百八十六章打脸

以夏侯阀的权势,想要彻查此案,将真相大白天下,可谓易如反掌。可查出真相又如何除了可以将谢添那个废物送进大牢外,根本改变不了夏侯嫣然是始作俑者这件事。反而会坐实她谋害亲夫的罪名,这可是大玄律十恶不赦的重罪之一。

难道还真要为了区区真相,将夏侯嫣然浸猪笼不成所以此事的主动权完全在缉事府手上,只要缉事府就此打住,不再有下文,夏侯阀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断没有纠缠不放的道理。

夏侯霸心里那个憋屈啊,这十年来,就是初始帝都没让他吃过这种哑巴亏

“主公,事已至此,还是想想如何善后吧。”这时候没人敢乱说话,只有朱秀衣可以把话说进夏侯霸的心里去。“以学生愚见,如果能让大小姐和那陆云速速成婚,定可将此事的不良影响减弱到最小。毕竟谁没年轻过不过是小两口胡闹不知轻重罢了。”

“我才不会嫁给他”夏侯嫣然还在不知轻重的说着。

“闭嘴,这没你说话的份儿”夏侯霸狠狠瞪一眼孙女,指着夏侯不伤道:“把你闺女领回去,严加管教。不把女训倒背如流,不准出家门一步”

“爷爷”夏侯嫣然闻言大惊,她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三从四德的狗屁规矩。让她将女训倒背如流,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来得痛快。

“闭嘴吧,孽障”夏侯不伤狠狠拽了夏侯嫣然一把,拎小鸡似的提起她来就往外走。说起来他自己平日里小心谨慎,唯恐行差踏错一步,谁知一双儿女轮流让他颜面扫地,真是流年不利

等夏侯不伤父女出去,夏侯霸深深叹息一声,平复下怒气,对朱秀衣道:“先生说的自然在理,可你岂会看不出,陆阀只怕是下决心要退婚了。”

“是啊,学生也担心会这样。但正因如此,这个婚,退不得。”朱秀衣神情笃定道:“退婚,会让我夏侯阀威信受损,阀主亲自定下的事情岂能推翻相信陆阀也不会不明白其中利害。”

“嗯”夏侯霸烦躁的摸着钢针般的胡须,缓缓点了点头。

“那就索性摆明车马,明天让大爷亲自登门道歉,再许给陆云和陆阀极大的好处,然后暗示下退婚的恶果。我想一得一失之间,他们应该会做出明智之选的。”朱秀衣说完,自己却苦笑起来道:“唉,为什么偏偏是陆阀”

陆阀是八阀中最道学、最不识时务的一阀,若是换了谢阀、裴阀,哪怕是同样以诗书立家的崔阀,他也有信心他们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唉,只能如此了。”夏侯霸烦闷的点点头:“陆信还在老夫门下当官,陆云选官也要老夫决定,那父子俩应该会考虑自己的前程吧。”

说完,夏侯霸吩咐夏侯不破道:“你明天一早,陪着你大哥一起去。”

“是。”夏侯不破一直保持缄默,这才点点头道:“待会儿我就跟大哥去合计合计。”

这一夜,很多人注定难眠,夏侯不伤就是其中之一。

他先训斥了儿女妻子一通,又跟夏侯不破合计了半夜,等到躺在榻上时,鼓楼已经敲了三更鼓了。

却依然辗转反侧,怎么都没法合眼。他索性也不睡了,坐在榻上运功开了。搬运了几个周天,见外头天色微白,夏侯不伤便唤丫鬟进来,服侍自己穿衣梳洗。

等他穿戴整齐,出门叫上夏侯不破时,坊门才刚刚打开。

两人上了马车,还没驶出坊门,就瞧见一辆陆阀的马车从外头径直驶入了夏侯阀。

“坏了。”夏侯不破从车帘缝中收回目光,无奈的看向夏侯不伤道:“肯定是陆信,咱们不用去了。”

“这才刚开坊门,他们是摸黑出来的吗”夏侯不伤还有些不信,跳下马车沉声对来者道:“敢问尊驾何人”

“下官陆修、陆信,拜见夏侯仆射。”那辆陆阀的马车上,下来了陆修和陆信,两人向夏侯不伤恭敬行礼,这下什么都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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