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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看一眼陆仲道:“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撒谎,你知道后果的”
“我知道”陆仲咽口唾沫,擦一把额头的冷汗道:“我可以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那好,你说。”陆侠沉声说一句,便神情肃穆的立在陆侠身边,以防有人对他忽然下手。
“当年的事情,阀主确实知情。”陆仲顿一顿,咬牙说道:“但他并非背后操纵之人,相反他老人家知道后,马上把我叫去,严厉的告诫我,不要贪恋女色,因小失大”
陆仲心中暗叹一声,他知道自己就这么放过了,报仇雪恨的唯一机会。然后他便在族人们讶异的注视下,一脸羞愧的说道:“但我当时中了这女人的邪,鬼迷心窍,根本听不进去。只是央求阀主,帮我隐瞒秘密一段时间,保证自己会处理好这件事。”
“阀主无奈之下,只好帮我打了掩护。但其实我的如意算盘是,等着自己晋级之后,孩子也生出来了,就正大光明接她娘俩回家。到时候,以自己大宗师的身份,裴氏又能奈我何”
短短几句话,陆仲却仿佛耗光了所有的力气,站在那里摇摇欲坠道:“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与阀主何干”
“一派胡言”陆问面色涨成青紫,双目喷火的瞪着反咬一口的陆仲。“你莫非疯了不成之前玉奴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又是怎么跟我说的,为什么翻脸不认账了”
“玉奴被卖进青楼多年,大长老救她出苦海,那还不是大长老说什么,她听什么”陆仲索性破罐子破摔道:“至于前日,我要是敢说个不字,还能有命活到现在吗”
说着,他一脸无所谓道:“你要取阀主而代之,我身为陆阀子弟,阀主又有恩于我,我不能当这个帮凶”
“好,好,好”陆问气得险些背过气,立在那里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原来如此”族人们不由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这世上要说还有一个能给阀主洗白的,当然非陆仲这个当事人莫属了。试想如果真是阀主毁了陆仲的一切,陆仲怎么可能会替他说一句好话
“唉”陆尚哪会放过这乾坤的机会只见他长叹一声道:“不管怎么说,都是当年老夫没保护好你。我吩咐陆伟千万小心,不要让人知道你的秘密,谁知还是被人走漏了风声,害你落得如此地步。”
“行了,不要信口雌黄了”大长老暴跳如雷,他实在是想不通,自己精心布下的必杀死局,怎么就转眼变成这个样子了“玉奴,你跟老夫走,我们这就去阀主家中,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指使你的人找出来”
说着,大长老就要气冲冲离去。
可陆尚哪里还会再给他,卷土重来的机会
只听陆尚冷哼一声道:“不准走”
本来要给大长老打开院门的护卫,闻言乖乖停下了动作。
。
见护卫不给开门,大长老霍然转身,双目喷火的瞪着陆尚道:“怎么,你还想倒打一耙不成”
“今天乃是本阀祭奠祖宗的大日子,本阀主本不欲污了祖宗的耳目。但你已经丧心病狂,为了一己私利、居然勾结外人,威逼族人,捏造证据,污蔑于我”陆尚站在月台上,居高临下睥睨着陆问道:“我也不得不让祖宗和全族老少,看清你这位大长老的真面目了”
说着他喟叹一声道:“十六郎,实话告诉你吧。让人将消息透露给裴氏的,不是别人,就是大长老陆问”
“啊”族人们彻底目瞪口呆,祭祖大典上上演的这出大戏,还真是跌宕起伏,峰回路转啊。
“你少含血喷人老夫又没有儿子要当阀主,何苦要告这个密”陆问气极反笑道。
“因为你要嫁祸于我。”陆尚轻叹一声道:“当时老夫秘密调查,发现向裴氏告密的妇人,是你府上管事的内人。结果还没等老夫拿人,那两口子便离奇失踪了。这不是你杀人灭口又是什么”
“好像是有这么个事儿”有年纪大的族人,闻言不由点头。“当年好像那管事家里,还到官府闹过一阵,后来大长老出了笔钱才算了事。”
陆尚当然是信口雌黄了,可时过境迁这么多年,陆问一时也是有口莫辩。气得他嘴角一抽一抽,铁青着脸道:“少拿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来混淆视听”
“那好,老夫就拿出确凿的证据,让你心服口服”陆尚冷笑一声。看那架势,仿佛手中真有铁证如山一般。
族人们望向老阀主的目光,不由自主恢复了往常的敬畏。果然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老阀主始终都是智珠在握啊。
只有在人群中看热闹的陆云,心中暗暗一笑。他知道陆尚根本就是要张冠李戴了
第四百七十五章大局已定
“诸位可还记得,当年陆俭买凶白猿社,刺杀陆云之事”只听陆尚沉声问道。
“当然记得。”族人们纷纷点头,这样的大事,刚过去半年不到,大伙儿自然记忆犹新。
“幸亏当时本阀料敌先机,出动高手挫败了这次刺杀,还生擒了白猿社在京城的头目。”陆尚淡淡道:“为了求得本阀谅解,白猿社主动承认了是陆俭买凶,并交出了一系列证据。”
“阀主,这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与大长老有和干系”族人们听得云山雾罩,不知阀主怎么又扯到陆云和陆俭的公案上了。
“是,本阀公布了当时的情况,但出于种种考量,还有一部分真相,本阀主没有公布。”陆尚说着从袖中掏出个信封来。
族人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就连诸位长老和执事也不明所以。
“白猿社的人告诉老夫,他们原本不愿意掺合进门阀事务,是有人给陆俭出具了保书,说一切后果由他们承担,白猿社这才铤而走险的。”陆尚说着瞥一眼陆问,揶揄一笑道:“但显然,有些人牛皮吹破,根本负不起这个责,所以白猿社也没有替他隐瞒的义务,便将这份保书交给了我。”
陆尚说完,将信封递给了陆修,示意他拿给众人看。
陆修将信封拿下月台,交给了二长老。
诸位长老和执事马上围过来,二长老接过了信封,抽出里头的信纸一看。果然如陆尚所说,是一份关于刺杀陆云的保书。上头的字迹,千真万确是陆俭所书。最后还有陆俭的签押落款以及大长老的印章。
看到那保书上刺目的红色印章,陆修瞳孔倏然一缩,强压下了心头的讶异。
“大长老,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的印章在上头”二长老挥舞下那份保书,沉声质问大长老。
陆问心下一慌,他当然记得当时,和陆俭谋划报仇时,陆俭曾向自己索要过印章,用以说服白猿社出手。不过他只是让陆俭出示自己的印章而已,可没让陆俭在保书上乱盖章啊
难道是陆俭自己擅自做主了陆问额头见汗,一时间瞠目结舌,难以做答。正当他准备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时,陆尚却又拍了拍手。
便有护卫抬着一口箱子从偏殿出来,然后将那箱子放在了陆尚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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