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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怎么样,没想到为娘竟然会来的这么快吧”
“小义”
“诶,玄忠哥,玄勇哥,你们也一起过来了,这下好了,五叔呢他老人家怎么没来”
“小义,我爹说,他年纪大了不想离开寿张,知道你高中状元,我爹他实在是高兴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直夸当年还是我婶子有远见,让小义你弃武学文”
“行啦行啦都是些陈年旧事,还提它作甚,这小义考上了状元,也算是为我们王家挣得了一个出身。小义啊,你五叔的意思是觉得你一个人在这东京城里,身边便是连个帮手都没有,这玄忠和玄勇都是你自家兄弟,你看能不能”
“这个”
就在王玄义正寻思母亲的意思之时,却见到刚才一直都没有露面的王敬却突然推门进来,随后便恭敬地说道:
“老夫人,您的房间已然收拾妥当了,您看”
“诶王敬,我正要寻你,你这是”
听见王玄义出声询问,这王敬方才回过身来对王玄义说道:
“大人,您方才有所不知啊,今晚您去赴宴,这前脚才刚走,后脚就有开封府的官人前来寻您,说是您寿张老家的亲属已然到了开封府。这不我就去把老夫人给接回来了”
“你便是我儿在书信中提到的王敬吗哎呀,我可真是糊涂,怎么就把你这恩人错认成仆人了,这真是”
王玄义的母亲王刘氏,听到自家儿子唤那仆人叫做王敬,不由的大惊失色,可王敬却满不在乎,神态依旧对王刘氏恭敬有加。
“老夫人,不妨事的,小人我,本就是来投奔大人的”
“这可不行,你可是我儿的恩人,哪有把你当仆人的道理真是的,都怪老身糊涂,怎么就没问问你的名姓呢,真是真是”
王玄义见自己的母亲颇为自责,便主动开口说道:
“好啦好啦从今以后,大家便是一家人了,母亲却不是有心之举,这王敬兄弟,自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对了王敬,还有两位兄长,明日且都穿的体面些,一早便跟着我去开封府一趟”
“诶大人,难不成是有什么要事要处理吗”
“哈哈,不是要事,却是好事今日我已然跟蔡大人说过了,你等明日便随我去开封府寻个差事”
“诶这太好了,大人,我王敬终于也混上官府的差事了”
王玄忠,王玄勇听到这才刚到便领了开封府的差事,心中自然是欣喜万分。直恨不得立时便跟着王玄义去开封府报道。不过王玄义念着母亲和两位堂兄舟车劳顿,便只说了几句就送大家回到另外一处院落里去休息了。直到众人走后,这王敬才发现王玄义居然带了一坛酒回来,于是不由得有些好奇的问道:
“大人这酒”
“这是别人送我的流香酒,乃是这清风楼的招牌好酒。我本想着回来与你一起尝尝,不过既然母亲大人也来了,我看便等你等都领了差事再把它开了,全当为你们三人庆功”
“这个这便是传说中的流芳酒吗这也这也太珍贵了大人,我听说便只是这一坛的价格,便值了一头上好的耕牛”
“什么这这么贵啊这希涛姑娘,也实在是太大方了吧”
王玄义听到王敬的介绍,不由得大敢惊讶他本以为这流香酒虽然珍贵,顶天了也不过是一千钱而已,却没想到这流香酒的价格,竟然能值一头牛
第35章夸侈子弟
“大人,这三人便是了”
王玄义一边说着,一边挥手示意等在堂下的三人进得堂来。当这王氏兄弟和王敬一同来到了蔡大人的面前之后,先是拱手微微行了一礼,随后才自我介绍道:
“小人,王敬,王玄忠,王玄勇,见过大人”
“啊好好好尔等既是王院判引荐而来的,自当用心当差,不可行不法之事,否则的话,你们便好自为之,明白了吗”
“是,在下谨记大人教诲”
“好吧,一会儿我便让李巡检为尔等安排一番,以后你们就跟着王院判当差便是”
“谢大人”
这王氏兄弟和王敬一下子便顶了开封府的差事,三人的心中自是喜不胜收。虽然这胥吏官人不能参加科举,但却实打实的是一份收入稳定的好差事,便是许多屡试不第的读书人和官宦之家的子弟,对这京城衙门里的胥吏差事也是趋之若鹜。
而王敬一个破落商人之子,今日居然能在这开封府里当差,心里只当是自家祖坟冒了青烟,就别提多高兴了。
见过了军巡使蔡大人之后,王敬三人便先行告退了,只留下院判蔡大人拉着王玄义又说了一会儿话,这一不留神便到了正午午饭时间,两人便去了这开封府的公厨,吃了一顿午餐。
当午饭过后,这一天的差事便算是办的差不多了。王玄义派人召了王敬和堂兄回来,待他三人再看见王玄义之时,已然换上了开封府的公服。王玄义见他三人今日高兴,便想着趁着时间还早,正好带着大家去大相国寺转转,于是四个人便一齐骑马离开了开封府。
“小义”
这王玄忠刚要开口,却突然被兄弟王玄勇狠狠地瞪了一眼。于是,很快,王玄忠便再次改口说道:
“大人,我们四人便是去这大相国寺做什么”
“这大相国寺每月五次开放万姓交易,你们才刚到东京,自是要买些用得着的。不过我说你们这又不是再军巡院里,你们对我这般疏远做什么”
“不是,现如今我们兄弟二人也是在开封府里当差的人了,不能不懂规矩”
这王玄勇见王玄义问起此事,便小声的解释了起来。王玄义听后又劝了几句,两位堂兄却只说才刚到开封府当差,不能不懂规矩,于是劝了一路之后,王玄义便也只能由着他们了。
当四人一路骑马来到了这大兴国寺外的广场之后,看着眼前这番热闹的景象,大家都不免觉得新鲜。此时王玄义见这广场上里里外外都是人,便下了马来,牵马步行向前。
“都说这相国寺内有个和尚善烧猪肉,这东京城内有好事的,便给他取了个烧猪院的诨名,今日难得来了,又是你们刚寻了差事的好日子,我看,不如带回去一些,正好把昨晚的那坛流香酒给开了”
王玄义见大家聚在一起行路艰难,便跟两位堂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