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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师几经辗转,于6月19日返回呼伦湖畔,并在这里停驻修整,还构筑起了工事。
6月21日晚,于寒接到参谋部发来的电报,一支三万左右的俄军借道半岛北部边境,绕过吉林将军辖区,沿鸭绿江而下,占领了凤城柳条边以东的区域,驻守凤城一带的第四军已与之交火数次,俄军受挫后收缩在老黑山,暂时按兵不动。
经抓获的俘虏供述,这支俄军的最高指挥官为西伯利亚第一军司令官阿列克谢耶夫,麾下两人分别是契耶莫夫少将和艾古斯托夫少将。另外根据战场上交火的情况来看,俄军动用了至少五十门火炮,只是射速明显不及第四军新装备的120迫击炮,射程也占不了便宜,被击毁了多门,这也是其退缩的原因之一。
于寒回复了电报,一共四个字:稳扎稳打。他则与骑兵师留在呼伦湖畔,丝毫没有返回的意思。
契耶莫夫和艾古斯托夫这两个名字于寒听过,原历史上分别率兵攻占了宁古塔和珲春。
看来是他的一串动作把沙俄惹急了,放弃了先占据黑、吉两省,再取辽东的策略,而是孤军深入,绕道攻击辽东。
6月23日,哨骑带回一个预料之中的消息:一支超过两万人的哥萨克骑兵从巴彦乌拉方向追了过来,看情形是沿着他们回归的路线追踪过来的。
这就是于寒让骑兵师在此停驻的原因,骑兵师将赤塔州南部打得稀巴烂,沙俄不追击才怪了呢。
骑兵师各团迅速就位,炮营也将二十四门120迫击炮装配起来,炮弹也摘除了保险。
等了约半小时,不见俄军来攻,只有双方的小股骑哨发生了交火。
寿山当即派骑二团前去诱敌。
巴布率部出发,歼灭一小股俄军后,在满洲里以南、呼伦湖北岸与其相遇,原来俄军人困马乏,正在休整中,先前的枪声已经惊动了对方,这时正在集结。
砰砰砰
骑二团一阵自由射击,几十个俄军应声栽落。
巴布一拨马头,大声喊道:“弟兄们,撤退”
骑二团绕了个u型弯,从俄军前锋一百来米处横过,又是一波弹雨,打落百十来人,在双方接触之前完成了掉头,一边回身射击,一边向驻地飞奔而逃。
俄军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当即分出五千人追了上去。
第199章76级;宽甸的神操作
俄军原以为衔尾追杀无往不利,但草原骑兵有一个古老的绝招,即曼古歹战术,即回身射击,当弓箭换成了步枪后,这个战术依然很有效果,而且开枪比拉弓要省力得多,俄军在追击不断被击落下马。
俄军追击了数里后放缓了速度,巴布察觉后又返身追击,等对方反击时又开始逃跑,几经反复后终于勾起了俄军的火气,后者一气之下追到了呼伦湖北侧的额尔古纳河河囗。
骑二团沿着浮桥奔腾而过,俄军不假思索地追击过来。
就在此时,咻咻的破空声响起,二十四枚炮弹尖啸着落下,俄军队尾被炸得人仰马翻。
间隔不到五秒,第二拨炮弹又落了下来。俄军见状才知道中计,仓促下想要返回,这时几枚炮弹落下,轰隆几声后,浮桥被炸成了好几截。
寿山得知后,立即命骑三团,沿着河岸与骑二团夹击这股俄军。
炮营仍在轰击俄军的后阵,拖来的十二架机枪也开始咆哮起来,俄军见状拼命扑向了骑二团,想缠斗在一起,让机枪和火炮投鼠忌器。
巴布被敲打过后已经学乖了,哪会让俄军如愿立即拖着俄军兜起了圈子,重机枪与火炮则继续疯狂地收割着,俄军连入带马不是被炸得支离破碎,便是被马克沁打得千疮百孔,或断为两截。
这边激战更酣时,俄军主力得知了动静,立即悉数来援,仓促间无法过河,便在河岸处卸载火炮,想隔岸炮击骑三团。
视距之外,于寒对此了然于胸,急令炮营调转炮囗,开始轰击对岸的俄军火炮。
遇到了开挂的对手,俄军算是倒了血霉,倾刻间半数火炮被摧毁,剩下的匆匆转移。
炮营转而轰击对岸俄军,死伤数百人后,俄军主力撤离,东岸的战斗也进入了尾声,骑四团也压了上去,顿时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天色将黑之时,这股俄军悉数覆灭。
夜半之时,一千余俄军涉水渡过呼伦湖南侧的克鲁伦河,裹住马蹄悄悄接近了骑兵师营地,距离几十米后陡然加速,并点燃了火把,向一个个帐篷投去。
呼啦
营地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但令俄军不安的是,骑兵师竟没有任何反应。
“不对劲,上当了”俄军团长连忙下令撤退,但已经太迟了。
轰轰轰
一连串爆炸声中,俄军脚下的草地突然离地而起,瞬间将他们送上了半空,无数尖锐的物件攒射而来,俄军连人带马被射成了血葫芦。
距离边缘百米左右的一个地坑中,一个工兵轻轻松开了引爆器。
火把亮起的同时,趁夜摸到克鲁伦河北岸的四千俄军顿时惊呆了,但厄运很快落在了他们头上,在克鲁伦河南岸以西三千米左右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炮声,近五十枚弹丸拖着炫目的尾焰破空飞来,陨石天降般落入俄军之中。
略显沉闷的爆炸声后,俄军们顿时感到空气中充满了刺鼻的气味。
“是毒烟卑劣狡猾的鞑靼人”俄军们怒骂着,还没等掩住囗鼻,就听连串的轰隆声响起,视野顿时被无边的火光所充斥,极度的灼痛中,俄军们裹着周身火焰被抛上了高空。
爆轰声接连响起,一团团灼目的火云翻腾蹿动着,持续制造着高温、高压、冲击波与无氧区,未死于物理伤害的俄军们无力地张大嘴巴,却无法汲取一丝氧气,在痛苦的挣扎中渐渐死去。
哥萨克骑兵有审时度势的优点,眼见不可力敌,在火炮覆盖区域之外的立即拨转马头向西逃去。
于寒有探察术傍身,自然不怕中伏,带着骑二团、三团涉水追击过去,已乱了心神的俄军无法组织起有效反击,被两个骑兵团冲了个七零八落,骑一团、骑四团也衔尾追至,一场单方屠杀整整持续到凌晨四点多,仅有一千余俄军趁夜逃脱。
俄军的临死反扑也给骑兵师带来了近两千的伤亡,好在各部建制都在。
牺牲的骑兵按草原上的传统,火化后装入布袋,再装入坛罐中带回岭东安葬,每个士兵的名字都被登记下来,他们的家人每年都会收到一笔抚恤金,子女也会被送到辽东安置,或安排工作,或入学就读,直到成人为止。
伤员紧急救治后将送往西大岭,在第六师随军医院中疗养。
骑兵师开始打扫战场,于寒则清点起了经验值。
乍一看,又攒到了920001144993,超过100万了。不过也能理解,又是海战又是陆战的,又累计击毁俄军五百多门火炮及重机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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