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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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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要紧的。”

长这么美,套个麻袋都是天仙。

“有劳姜公子。”风越辞退了几步,令两人保持在不近不远的距离,既不显得暧昧,又不过分失礼。

“道君不是要请我饮酒么,我现在多献献殷勤,是不是还能再加一顿饭”

姜桓天生一副英俊潇洒的好样貌,最能讨小姑娘喜欢,是那种哪怕说着不要脸的话,也叫人生不起气的类型。

可惜风越辞不吃这一套,淡淡看他一眼道:“不能。”

姜桓:“”

林烟岚跟李眠溪闷闷笑出声来。

“叶公子他们送了那么多东西,从未令道君主动相邀过,姜学长您已经是最特殊的啦”李眠溪道:“对了,道君,让青牛背您吧,我看前面还要继续走呢”

风越辞道:“嗯,走吧。”

四人往前走,不多时便走到了城门口,这时,四周场景又有变化,仿佛一夕入秋,云霞染了半边天,城墙石阶上皆铺满红枫,树上传来蝉声阵阵。

林烟岚突然叫道:“你们看”

她抬头,指着城墙上方,只见那里并排坐着两个十几岁的少年人,一男一女,像是长大些的陈无方与季时妍。

只听阿妍道:“我讨厌爹爹我晓得他忙,平日里十几天见不到人影是常事,但至少他每年都会记得我的生辰。可是今天我从早上等到晚上,等得身体僵硬笑不出来,都不见他来阿娘死得早,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他却从来不将我这个女儿放在心上”

陈无方坐在她身旁,劝道:“阿妍,你不要怪都主,是如今局势紧张。姜帝自立道统,已成气候,刀尖直指碧空境,魔王陛下许久不见踪迹,而今许多城池都已叛入姜帝麾下,咱们四时花都处在风尖浪口,都主定然烦心不已。”

阿妍年纪小,声音透着股娇蛮劲,道:“什么姜帝,都是旁人喊的,分明是姜贼爹爹有什么好烦心的,这天地间的主人只有一个,就是魔王陛下陛下最喜欢此处花开四季,他会保护我们的”

陈无方揉了揉她的头,道:“阿妍,我跟你想的一样,可陛下真的很久没有消息了。我们自然可以说得这么简单,都主却背负着城中百万性命,容不得丝毫差错”

“你想想你最喜欢吃的王阿婆家的烧饼,想想常跟你一起玩的张大叔家的朵朵姐姐,想想你最喜欢去跳舞的百花园一念之差,这些可能都会没了。都主在努力保护我们所有人,也在守护你,你若还不体谅他,他该有多伤心”

少年人循循道来,语气温和而又耐心,一点点地跟小姑娘讲道理。

“好吧,”阿妍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被他说动了,站起来扯着他衣角小声道:“无方哥哥,方才我跟爹爹吵了一架,定然将他气得不轻。等会你陪我去买王阿婆家的烧饼好不好,爹爹也喜欢吃的。”

小姑娘语气有点可怜兮兮,表情却又十分倔强,陈无方顿时笑了起来,牵着她的手道:“好啊阿妍,你放心,无论怎么样,我总会一直在你身边陪你的”

第9章灾祸

“天境之战打了九百年,终结于三千年前。而天境之战前,姜帝在位一千三百多年。听他们交谈,此时姜帝还未取代魔王陛下登顶,那他们所在的年代应该是”

李眠溪被这错综复杂的历史线搞得晕头转向,扒着手指算到一半就卡壳了。

风越辞道:“是月黯星耀之年。”

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魔王是孤月,数不清的天之骄子如群星拱卫他,臣服他,在他的光芒下黯淡失色。

夜空中可以少一颗星星,却不可能少一轮明月。

可惜月满则亏,终有月黯星耀之时。

“对对我记得上回考试考到这一段来着,”李眠溪挠挠头,羞愧道:“题目问是什么人做了什么事,终结了长达两千年的月黯星耀之年。书上讲那段时期出了很多着名人物,但最亮的一颗星却是末期横空出世的姜帝陛下,所以我答了姜帝”

结果二十分的题目拿了两分,被某位崇拜姜帝的师长骂“你们当姜帝是背锅侠啊什么黑锅都往他头上扣”

毕竟历届学子们都有“遇考先去拜魔王,遇题不会写姜帝”的传统。

风越辞看了李眠溪一眼,道:“是牢山八十一山鬼受人指使,打着姜帝旗号屠杀百城。”

李眠溪连连点头。

“他们本是为了试探魔王踪迹,但面对百城惨案,魔王陛下仍然没有出现,反而是姜帝将八十一山鬼一一斩尽。”林烟岚轻声叹道:“月黯星耀之年就此落下帷幕,魔王的辉煌成为过去,世间迎来姜帝的时代。”

满城红枫不知何时消失了,来往行人皆裹上厚厚的冬衣,冷风呼啸卷起屋顶,纷扬的大雪无声无息地飘落。

眨眼的功夫,秋去冬来。

李眠溪突然上前几步,指着一个方向叫道:“是季学姐”

街道拐角处有家医馆,门口站了个怀抱婴孩的妇人,李眠溪看的是妇人对面的年轻女子。

女子约莫双十年华,一身红衣,明艳逼人,正弯着腰,调皮地戳着婴孩脸颊,笑容灿烂地说着话。

“不对,”李眠溪很快反应过来,道:“这是阿妍姑娘季学姐从来不会这么笑的。”

姜桓懒洋洋地瞧上一眼,又将眼皮耷拉了回去。

两边相隔一段距离,但阿妍与妇人的谈话声却毫无阻隔地传了过来。

“朵朵姐,你刚生完孩子,身体还没好,怎么不在屋里好好歇着”

“我歇了好久,身子都快僵了。近来医馆忙碌,爹爹忙不过来,我便来帮把手。”

“医馆忙碌朵朵姐,近来病人很多么”

“岂止是多,听说因天气寒冷,大半个城的普通人都病了,如你们这般的修行之人还好些。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花都有过这么冷的冬天,连花海都枯萎得只剩一半了”

阿妍怔怔望着她,笑容渐淡,一时哑然。

“封城是无法之法,不止你一人难过,也不是你一人之责。”张朵朵轻轻帮她抚了抚发丝,温柔道:“听姐姐一句劝,别仗着自己身体好就胡来,看你累成什么模样了。”

阿妍眼中泛起雾气,连忙仰了仰脸。

忙碌的屋子里传来爽朗的笑喊声:“朵朵,是大小姐来了吗外面冷,快请她进来喝杯热茶啊”

阿妍听到声音,忙回道:“不了,张大叔,您忙无方哥哥来接我了,我这就回去啦”

陈无方从桥上走过来,极有礼貌地同张朵朵见礼,将一个精巧地拨浪鼓放在婴孩襁褓里,寒暄两句,才领了阿妍离开。

一转身,阿妍肩膀就像被重山压住,脊背却挺得笔直,整个人都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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