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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坏事”这是王烈的第一感觉,就在这时,刚才因为灌注太多内力而形成的“大力三连矢”所带来的后坐力也来了,正想运用最后一分内力稳住在树梢的身形的王烈因为感受到了面门的劲风,顿时撤了对后坐力的抵抗,同时两腿一蹬身体一个鲤鱼翻身就朝树后倒去。
事实证明王烈的选择无比正确,向他袭来的两枚蝎尾“嗖嗖”地跟他擦面而过钉在了树干上。这棵树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只见原本三人合抱的树干表面一下起了无数的绿色泡沫,而树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凹进去了一大块,剩下的还在不断地被腐蚀成绿色的泡沫。
翻身而落的王烈并没有看见这一点他也没有心情去看这一点。因为往后而落的他左右暂时没有可抓的枝干。他刚才爬树的时候爬了约有三丈高,这个高度摔下去死到不会死,但骨头肯定要断两根了。
在这紧急关头,也不知是否王烈的灵机一动,他运起最后的一分内力,脚下踩起“七星踏月”,只希望能够踏到一根枝丫。
就在他刚他出“七星踏月”的第一步,就感觉到自己踩到了一根细细的枝丫,他心中一喜,又是踩出接下来的几步,顿时踩到了粗壮的主干上。等到他落在地上的时候,他已经因为短时间的运用“七星踏月”而有些脱力,显然一分内力还不足以支撑他在一个呼吸中完成这套步伐。
刚落到地上的王烈甚至来不及站稳就要往旁边倒去,王烈翻了个身让后背着地躺了个面朝天,这时他的双腿也不自觉的筛动起来,仿佛抽筋了似的。过了盏茶的功夫,王烈才慢慢平静了下来,又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才见王烈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右手还杵着自己的“风啸”才不至于再次倒下。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楞神了两个呼吸王烈就大笑了起来,然后他又突然收口,杵着“风啸”就往双钩兽那里走去。
双钩兽倒下的地方压倒了一片灌木,此刻的双钩兽早已断了气,蝎尾上的尾钩也不见了,两条尾巴光秃秃的。脖子上的伤口变得有食指长,鲜血染红了它半边身体。
王烈就这么杵着“风啸”看着双钩兽约摸顿饭的功夫,也许他在等着自己恢复几分气力。接着王烈从后腰上取出一把“骨刃”,对着双钩兽的尸体就是一阵解剖。过了一会,只见王烈取下了双钩兽口中的两枚上獠牙,然后头也不回的沿着来路又走进了森林。风,席席地吹着,之前王烈爬过的那棵树响起了一片“哗啦啦”的声音,只见高高的树干上落下无数的树枝,原本有四丈多高的树一下变成了两丈高。
这一下,除了地上的双钩兽尸体和倒下的树枝证明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其他地方仿佛跟王烈来时一样,森林也恢复了那份静谧。
第9章收获
王烈默默地行走在刚来时的路,来时的路非常好辨认,因为灌木丛已经往两边翻开,暴怒的双钩兽就像一头牛一样,将茂密的丛林给犁了一遍。
“今天差点就栽在这双钩兽的尾钩上了,没想到它还有这样的招式,看来每一个对手都不能轻视小瞧。”虽然行走着的王烈体力不多,内力也所剩无几,但并不妨碍他的思考和正常的行走,他在仔细地体会着这场战斗的得与失。虽然王烈在最后险些被逼入绝境,但今天的每一步都在他预计之内。
“今后不能够所有底牌尽漏”一回想到最后那一幕,王烈还是忍不住一身冷汗。适当的藏拙才能更好的生存下来,今天要不是最后留有一分内力,恐怕自己摔下树后,不是断手断脚就是不能动弹,到时被双钩兽的血腥味吸引而来的各种野兽会把他和双钩兽的尸体蚕食得一干二净。
王烈默默的感受着,体悟着。他也并不知道,就在刚才,他完成了猎人在单打独斗中最成功的一种战术放风筝。通过猎人无与伦比的攻击距离,将敌人活活地耗死,这就是放风筝的精髓。
王烈经过了长时间的体悟,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前一刻他发现双钩兽的地方。只见当时他也有所注意的那棵翠绿小树已经完全枯萎,而那棵金灿灿的果实就这么挂在岌岌可危的小树上。
“这究竟是什么果实看那双钩兽的样子也十分紧要这颗果实”王烈慢慢地盘膝坐在了小树前。一边在体力运行起最后一丝“风灵劲”,一边观察起面前的果实起来。
感受着体内干枯的内力,王烈不禁露出一丝苦笑。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仅用拇指,食指还有中指就托住了这颗精致的果实,在他触碰到这颗果实的瞬间,那枯萎的小时仿佛再也承受不了任何外力的接触似的,一下子全变成了飞灰。
“这”王烈看着在面前变成飞灰的小树,甚至有些粘在了他用兽皮做的鞋子上,眨眼一看就像普通的木材燃尽的飞灰一样。想了一阵也没有任何头绪,王烈索性不再去想那已经消失的小树。他左手一个撑地就从地上起了身,就刚才坐在树前的那一会,快消耗殆尽的内力已经恢复了几分。
王烈一个翻手就将右手中的果实揣进了怀里,这颗金色果实他还不知道是什么呢,也不敢就这么冒然地吃下去,万一对凶兽是大补对自己是剧毒可不麻烦了
感受了稍稍恢复了些的内力,仿佛体力也随着内力的增加而恢复了些。脚下略一用力,目光随意一辨认就慢慢地奔跑了起来,他现在只感觉经历了一场大战后的身体无比的疲惫,虽强撑着恢复了些体力和内力,可现在他只想回到自己的山洞好好的睡一觉。
回去的时候比来时多用了许久的时间,不是因为王烈不识路,而是因为回去的状态毕竟不比来时。终于王烈毫无危险地回到了自己的山洞,刚走到地上兽皮的边上,王烈脚下就是一飘,倒在了上面。不一会就听见了他均匀的呼吸声,而他的“风啸”还背在身上,睡着的他没有发现,他揣在胸前的那棵金色果实正放着微弱的金光,而金光慢慢地透过他的衣服,向他胸前的“风啸”弓身流去。
约摸过了盏茶功夫,原本黝黑的弓身渐渐染上了些金色,当整个弓身都变成与众不同的暗金色之后,剩余的金光又向弓弦流去,原本透明的弓弦也带上了些许金色的光点,就像夜空中的明亮的星一样。
当这一系列变化完成的时候,好像只是在不知不觉中完成。而熟睡中的王烈对外界的变化一无所知,他一个微微的侧身,再次睡深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外的颠簸终于结束了,王虎也从浑浑噩噩的状态清醒过来。他还未彻底睁开眼睛,旁边就响起了宋太白的声音:“等会下马车会有两个小厮将你从宋家的后门抬入,我会吩咐他们给你安排一间单独的厢房,放心,这点权利我还是有的。这几天你就好好养伤吧。”
“不养伤我还能做什么呢只希望太白大夫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