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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他将院门关上的时候,刚才闯进来的人并不在院内,因为院内空空荡荡,没有一人。
难不成刚才那家伙只是虚张声势,直接离开了
怀着这样的疑问,少年脚下踩着怪异的步伐,进了院子里的正厅。
进了正厅,他明显一愣,看着眼前坐在地上的王烈,少年嘴里一连冒出三个你,你,你,一脸的不可置信。
“爷爷”少年还想说些什么,但正位上那位五十来岁的老者向他摆了摆手。
“我都知道了,没事。”欧冶子还是像王烈当初见到的那个样子,一点变化都没有。
“欧冶子大师”因为有些牵挂罗炳鹿的消息,所以王烈都忘记称呼欧冶子神师了。
“我就知道自己的身份瞒不过你,上次见你是什么时候三年前”欧冶子显然对王烈还有些印象,不禁打断王烈先说到。
“小兄弟是来取那两件金鳞内甲的吧早在你俩离开的三个月后,老夫便锻造成功了。只可惜这一等就是三年”
王烈一听到欧冶子的这段话,心中便是一凉,看样子罗炳鹿根本没有回来过,要不也不会任由这两件内甲在这了。
可他还是不想放弃,斟酌再三,他还是想问上一问:“大师,请问我大哥有来过这里吗”
“你是说上次跟你一起的那个胖子刀客吗”
看到王烈肯定地点了点头,欧冶子没有过多地思考,马上回到:“有,他来找过我。”
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原本王烈已然绝望,但是听到欧冶子的回答,心中又升起了希望。
“不过这小子是在一年前找到的我,如今他什么情况,我可不知道了。只知道,他的情况,现在应该不太好过吧”欧冶子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似在回忆道。
“一年前那,大师,为何我大哥没有取走这金鳞内甲”王烈想到关键处,不禁一问。
“那是因为,他有一条讯息留在了这金鳞内甲之上,是给你的。”欧冶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给我的讯息么”一想到罗炳鹿留下的讯息,王烈便迫不及待地拿过了金鳞内甲。
可任由他翻遍了这看似坚硬,实则柔软的金鳞内甲,也不曾找到罗炳鹿给他留下的那条讯息。
第114章为什么是鸡
院落里的银杏树长势喜人,还好现在是夏天,并没有秋天那一地的落叶。
微风拂过,树间希希沙沙。
坐在主位的欧冶子捻着胡须,气定神闲。
王烈可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反反复复拿着手里的金鳞内甲看了近一个时辰了,愣是没有看出些许门道。
“大师,这个讯息,在哪啊”实在是憋不住内心的疑问,王烈开口问向对面的欧冶子。
欧冶子的孙子,也就是那少年,看到自己爷爷并没有赶王烈走,便去另一个房间内了,也不知在干什么。
只不过时不时传来的金属交击声,能让旁人猜到他在干嘛。
欧冶子听到王烈的问话,淡淡地回了句:“我还以为你自己能够发现,不用问我呢。”
想来欧冶子也对王烈开始强闯进院门,有所不满,在这里给王烈落了个套。
“还请大师指点”王烈并没有因为对方晚告诉他而有丝毫不满,恭敬地问道。
欧冶子显然很喜欢吃这一套,他也没打算卖关子。
“这两件内甲你看了这么久,有什么不同吗”没有直接说出,欧冶子反问了一句。
“唔”沉吟了片刻,王烈便说道:“要说这两件内甲有何不同,小子看了这么久,只有胸前的图案有点不同了。”
可不是嘛,这两件内甲论造型是一模一样,只不过其中一件的大小是另一件的两倍,很明显大的那件便是罗炳鹿的。
然而要说真正的不同,那件小的光滑无比,整个甲身似一面明镜。
大的那件就不同了,胸前竟有一只鸡跳起来的图案。
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个图案有何用意,王烈冥思苦想,都想不到能跟罗炳鹿留下的讯息接上任何联系。
仿佛为了打消王烈心中的疑惑,欧冶子还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那只鸡,就是你大哥亲手刻下的。我当时还嘲笑他毁了这么一件好内甲,但想到你大哥那个身形和品味,虽然这是我打造的,也就由他去了。只不过没想到他竟然没有穿走这一件内甲,嘿嘿,听闻他最近不好过啊”
欧冶子的下一句一下将王烈从轻松的氛围再次拉回紧张。若是自己再耽搁下去,大哥的安全
“不行,一定要破译出这只鸡的讯息”但稍后王烈便看着这只鸡犯了难。
任他抠破头皮,也抿不出任何头绪。
怎么办怎么办
不对,既然大哥留下这讯息,定然是我知晓的,他不会凭白留下这么个讯息。
鸡,跳起来为什么偏偏是只鸡啊
难道是大哥喜欢吃鸡腿不对,印象中的大哥,只要是吃的,他都喜欢。
等等,吃的
王烈像一下子想通了某个关键点,若要说吃的,罗炳鹿还真有一件事让他印象深刻
那就是他们俩第一次进如意拍卖行的时候罗炳鹿那是竟然拍卖下了一份菜谱
这份菜谱叫什么来着对,好像是神仙叫化鸡
但是,这内甲上的鸡并不像叫化鸡啊
难道,重点不是鸡,而是神仙
那鸡跳起来,便不是鸡跳了,那就是神仙跳
不不不,大哥都被追杀了,怎么可能是什么神仙跳,现在是性命攸关的事。
又是一个时辰的苦苦冥思,王烈始终不得其解。
没办法,他只得向欧冶子神师告辞,边走边想了。
当问及要给欧冶子多少报酬时,欧冶子竟分毫不取,说剩下一些材料已然够支付这两件内甲的报酬了。
王烈没有过多的矫情,将那件小的内甲套在了身上,再将那件麻布衣穿在了外面,跟原本没穿一样。
王烈也不禁感叹,这大师,不,是神师的手艺就是不一般。
内甲穿在身上,似轻无一物,而且一点没有闷和勒挤的感觉。
王烈一离开,那在旁边房间里敲敲打打的少年顿时就出来了。
看到欧冶子,便想开口说些什么。
然而欧冶子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示意他不必多言。又过了盏茶时间,厅堂里才传来爷孙俩的私语,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走在街上的王烈实在有些心不在焉,旁边时常传来的吆喝声并不能吸引他的任何兴趣。
此时他亦在思考,这条信息究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