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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4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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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然后看向诺娃:“动身吧,去鹿纳尔恒星系统。”

诺娃转身离开作战会议室,进入驾驶舱,启动狮鹫号的反重力引擎,设定好航向,开始往目的地移动。

林地间狂风四溢,迷彩系统投射出晃动光波,狮鹫号收拢的机翼打开,推进器射出的火焰气流吹倒一片绿植,砂石飞扬间,化为一只银翼飞鸟刺破苍穹,遁入太空。

塔尔曼星大气层内部陆基雷达站与高空轨道观测站只侦测到短暂的能量反应,还没等操作员搞明情况,仪器呈现的异常现象便消失不见,仿佛刚才一幕只是错觉。

十几分钟后,在距离塔尔曼星数百万公里的深空地带,扭动的光波似落潮般消退,狮鹫号舰身短暂地出现在宇宙空间,随着舰尾推进器爆发出一道瞬时闪光,舰身带起一抹银色残影,消失在这片黑暗地带。

鹿纳尔恒星系统,银鹰团老牌工业基地。

鹿纳尔恒星系统是一个拥有丰富矿产资源的恒星系统,在银鹰团工业领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虽然这些年的开采致使零素资源消耗殆尽,航天产业基地也搬迁到年轻的哈雷恒星系统,不过这里依然保留着许多重工企业的品质园区,主要分布在内部工业星“达卡莱斯”高空轨道与内陆环境。

同克哈诺斯恒星系统的布局类似,居住星“希尔德”承载着企业工人及其家属的生活,每日清晨,会有大量穿梭机飞出大气层,前往靠近“达卡莱斯”的太空工业园。毫无疑问,这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生产效率,不过在银鹰团,工会这种存在可不像蒙亚帝国、苏鲁帝国那种专zhi国家类似组织一样,沦为政府控制劳动人民的工具,以彪悍蛮横著称的银鹰人对于不公向来习惯诉诸武力,哪怕后果是流血,甚至死亡。

在这个国度,一个人可以没有金钱,没有头脑,没有朋友,但他不能没有骨气。

所以说,如果撇去暴力事件多发这个因素不谈,银鹰团的社会状态比菲尼克斯帝国、蒙亚帝国那样的专制国家要好很多很多。

狮鹫号没有直接赶赴鹿纳尔太空监狱,选择在居住星“希尔德”首都城市拉斯提尔郊外停泊。这一次没有留下诺娃看守战舰,三人乘坐两台秃鹫战车赶往市区。

之所以取道希尔德星,是因为莉莉艾塔要求如此,她要去见一个人,一个能帮助他们以常规手段进入鹿纳尔太空监狱的人。

拉斯提尔属于海滨城市,一半山城,一半水都。阳光明媚的时刻站在纽兰大厦天台环望四周,别有一番异域风情。相比星盟城市的建筑风格,银鹰团城市的建筑风格要更加张扬、粗犷,细腻不足,大气有余,这应该同社会风气与银鹰人的性格有关。

唐方之所以能够领略到拉斯提尔的独特魅力,只是因为不愿意同莉莉艾塔去见那个能帮助他们进入鹿纳尔太空监狱的人,以欣赏拉斯提尔风光的借口带着诺娃来到了纽兰大厦。

站在城市核心最高的建筑顶端,眺望远方的海平线,浏览蜿蜒起伏的青青山脊,倒也是一种可以放松精神,让大脑与身体得到充分休息的活动。

他倚在栏前,迎着拂面而至的海风,随口说道:“我很好奇,你是已经忘记如何去笑,还是说在你的人生里,根本没有值得开心的事情。”

诺娃看着下面街道上如蚂蚁般的行人,用听不到情绪起伏的语气说道:“喜悦不一定非要用笑容来表达当你有一天意识到记忆里那些或值得高兴、或为之悲伤,或因其愤怒的东西都是一场梦幻泡影的时候,会发现所有的情绪波动没有任何意义,只有对身边一切事物保持冷静,才有助于接下来的生活与任务。”

她说的这些都是心里话,皆源于她的独特人生经历。在这一点上,比起情感丰富的唐舰长,她跟黑5应该更有话题。

深渊骑士没有过去,幽灵特工同样没有过去或者说记忆里的过往都是虚构的梦幻泡影。深渊骑士没有存在感,幽灵特工亦然

这种在唐方看来无比悲哀的事情,恰恰是诺娃的生活。

他想改变这样的她,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她对自己以外的事物抱有很大戒心,习惯于排斥那些善意,或者说矫情起码在她看来是这样的。

唐方说道:“不要忘记,你已经脱离了帝国。”

诺娃扭头看了他一眼,淡然说道:“但我一直不曾摆脱那样的生活,在我眼里,今天的世界与旧日的时光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效忠的对象变了而已我对你认同,并不是希望你改变我。”

“或许哪怕整个世界变了,我都不会有所改变。”

听完这些话,他能说什么他什么都不能说

就像星际争霸的世界里,诺娃为蒙斯克工作,蒙斯克倒了为保存者工作,后来为瓦伦里安工作。社会环境、工作环境周围的一切都在变,唯独她没有变。

她还是她,那个冷冷冰冰,不会轻易表露感情与心事的幽灵特工诺娃。

唐方苦笑着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继续远望海滩上温柔的浪水,低翔的海鸥。

不知什么时候,他察觉到诺娃的气息远去,一缕弦乐夹在缭乱的海风中入耳,很是动听,清脆的像珍珠落在玉盘,带着一股特别的醉人魅力。

明明是艳阳高照时分,却仿佛重回夜色,天上有无数星辰眨着眼睛,流风裹着月华远去,有清瘦男士站在远方的高岗上,看着天幕沉默不语,做一名安静的观星者。

他循声望去,发现诺娃不知什么时候走过去,同许多游客站在一起,望中央尖塔窗台边沿坐着的一个年轻男子投去审视目光。

那是一个有着好看眉眼,长相阴柔的男性,看年龄大约在二十四五岁年纪。

他依靠在铁窗边沿,轻轻屈着左腿,怀中有一只棕榈色七弦琴,随着修长五指拂过,发出极清脆悦耳的弦乐,在远远谈不上呼啸的海风中,有一种非常特别的细腻感受,像雨水落下屋檐,敲打着湿滑的青台,似清晨带着露水的玉铃被风姑娘打动,讲述的绵绵情话。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爬上尖塔窗台的,那里明明禁止外人进入。

当然,几乎没有人会在意这点,人们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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