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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有什么意见吗”
格蕾雅走到她面前,笑的天真无邪:“就算我是故意的,你们敢管吗死在她手里,和死在我手里,你们要不要选一个”
冷汗顺着十七娘的额头浸下,她抽搐着嘴角,硬生生道歉:“对不起,盟主”
格蕾雅这才满意的笑出声,十七娘脖子上痒意不在,忽然间,她腿上传来一阵剧痛,她低头一看,只来得及看见一根虫子尾巴从她的小腿肚前消失,像是硬生生钻进了皮肉里,竟没有流一丝鲜血。
巨大的恐惧浮上十七娘的心头,她脸色毫无血色的看向格蕾雅,小女孩坐回沙发,笑的天真无邪:“我心情好会放出来的,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吗。这就是你多嘴的代价,我不喜欢别人对我的意见有任何质疑的决定,这就是为什么我能登的上盟主的位置,而你们不行”
十七娘此时无比后悔自己的多嘴,但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强忍住自己心中的恐惧。
走出门外,她看了看自己的小腿肚,硬生生的有种想把它锯下来的冲动。
她在杀盟这么多年,也不算是个好人,但她从来没见过格蕾雅这种,以折磨人为乐趣的人,尤其她看起来还是个小女孩的模样,真叫人无比发寒。
然而此时,后悔也晚了,她闭上眼,眼角流了一滴泪水。
不是因为委屈,是因为已经恐惧到了极点,现在放松下来,身体的条件反射。
好久,她才惨白着脸苦笑一声。
她开始有了种预感,她请回的这个盟主,恐怕不是为了整顿杀盟,她回来,更多的是想让杀盟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正文第815章处理
苏茶半路遇到了伏墨,将乐安琪先带回她的家,给她输入了一丝内力,让她渐渐恢复过来。
伏墨给乐安琪打来了一盆热水照顾她。
现在乐安琪因为今天的事情已经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
苏茶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我明天来,她就麻烦你了,到时候你的工资我会涨一倍。”
伏墨一怔,随即摇头道,“不用客气的。”
她坐在床边给乐安琪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向苏茶犹豫道:“她好像毒瘾马上要犯了。”
“逼她戒了。”
苏茶冷下眼眸,她绝对不可能让乐安琪再碰那玩意儿,不过这得靠乐安琪的意志力。
这里只有伏墨,也不好对付,苏茶想了想,让处理这些事情稍微丰富一点的柏坤来处理这件事。
柏坤带着人过来时,朝着苏茶慢条斯理道:“苏小姐,你放心,夜总会的事情已经清唱,人全部清了,保管一个字都不会透露出去。狄利我们抓着,你想什么时候处置就什么时候处置,实在不行我可以推荐几个方法。这乐小姐戒毒的事情也可以交给我们,一个月之后,包你见到一个活蹦乱跳的乐小姐。”
柏坤做事情苏茶还是放心的,他能在薄牧亦身边做这么久已经是个奇迹了。
苏茶点点头,“麻烦你了。”
柏坤摆摆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苏小姐,你快回去吧,少爷马上也要回去了。”
实际上他都在薄牧亦身边,苏茶一打电话来薄牧亦就启程回家了。
苏茶点点头,今天发生的事情很多,她才回来就面对了很多事情,现在需要回去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
最重要的是和薄牧亦聊聊心。
柏坤派司机将苏茶送回了家,薄牧亦已经先回到了家里。
他穿着一件米色毛衣,清贵冷然,不似凡人,坐在书房,旁边的蓝天微眯着眼,有一下没一下的甩着尾巴,偶尔被薄牧亦抚摸两下。
看见苏茶回来了,薄牧亦放开蓝天,开心的笑:“茶茶”
他声音很温柔,带着极致的思念,蓝天看见苏茶回来了,龇牙咧嘴的,最终还是爬起来,老老实实的准备退场。
苏茶看见薄牧亦想抱自己,连忙说道:“去洗手”
她刚才可看见薄牧亦摸蓝天的头,她总想着动物毛多。
薄牧亦耸耸鼻子,去洗手,那边的蓝天大概意识到苏茶嫌弃它,走过来准备离开的时候,一甩尾巴,打在了苏茶小腿上,然后加快速度,奔跑着离去。
苏茶翻了个白眼,欺软怕硬的东西。
真丢狮子的人。
洗完了手的薄牧亦过来就将苏茶给抱进怀中,不住的拿头蹭着她的脸颊:“好想你,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算了,还不是第一时间来见我”
这种时候他还要计较,苏茶无奈:“我也不是不想来,今天事情多,爸爸那边让我回了趟宗家,我待会儿就跟你说,还有我朋友安琪出了点事情,我去处理了。”
“我知道。”
柏坤去的时候就给他汇报清楚了,老实说他不太同情,但也不至于说什么。
正文第816章万一她回去闹
苏茶叹一口气,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整个人往他怀里躺:“我好累啊今天。”
不是身体上的那种累,完全是心理上的那种累。
宗宴修对她说的事情,还有乐安琪的事情。
有些时候重生以来,苏茶也并不是没有压力存在,只是要看是什么事情。
“我理解的。”
修长的手指点在她脸颊上,渐渐往下,搂住了她的腰。
她一直很瘦,但是是健康的那种瘦,只是腰际线在薄牧亦看来还是瘦的可怕。
他吻在苏茶耳际:“不用为这些事心烦。”
“其实不止是因为下午这件事,我爸今天早上给我说了些话。”
苏茶和他坐下来,她枕在薄牧亦大腿上,对他说了今早宗宴修说的话。
一说着心情就又开始不好了:“我不忍心去责备他什么,毕竟这么多年受了苦的都是他,我只是替他觉得不公平,替他觉得委屈。”
薄牧亦轻抚苏茶的发丝,他原本并不擅长和苏茶讨论这种事情,毕竟他的做法一直以来都是唯我独尊的。
要换成这事发生在他不,永远不可能。
当然以他的性格,他肯定是要报复回去。
但这里有个问题点,他垂眸,轻轻道:“就像你说的,左少辛是你父亲,哪怕你不在意,宗叔心中在意的就是这个点。”
苏茶思考了一瞬,道:“也许他就是不想阮因为这件事伤心难过吧。”
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她无法去思考宗宴修心中是怎么想的。
也许他睡了十几年,但是他醒来以后,一切其实又没发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