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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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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的用手去怕掉,但还是会回来,最后只能用手捂住胸口的伤。但还是有一些爬进了我的身体里,正在不断的啃噬,痛意让我蜷缩挣扎。

“莫逢呀莫逢,这滋味好受吗你平常不是总会说朋友有难应该同当吗现在就是你同当的时候了,只要你死了,我不但不会死,而且学长也是我的了。”

“我是你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宿舍的门被“砰”的一声踢开,袁野高大的身躯站在门口,背对着光线看不清表情,但骇人的气魄却随着那句轻微的话涌了进来。

“动我的女人,你倒是挺开心的。”

他大步上前,我还没看到他行动,思雅就被弹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整个宿舍都在晃动。

“若不是念在你还没死的份上,我一定会让你死第二次。”

袁野一脚踩烂了那根蜡烛,我感觉到周围靠近我的虫子也似乎消失了一样,连带着爬进我身体里的虫子也停止了动作,不再啃食我的血肉。

“呼”我长叹一口气,无力的拉住袁野的脚踝,艰难的说,“你幸好来了,快点救我。”

“救你”袁野望了眼思雅,转头望向我的时候,脸上的凶狠早已不见,反倒是染上了一丝促狭之意,蹲下身,单手按了下我的伤口,惹得我龇牙咧嘴的喊疼,他却倾吐道,“不听我的话,活该受罪。”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的确,要不是我来了宿舍也不会有这样的经历,但现在不是考虑我活该的问题呀

我内心抓狂,表面上却虚弱的拉着他的裤腿,满眼是泪的哀求,“我都要死了,你快点救救我。”

“救你做什么”袁野眯着眼,心情很好的勾起我的头发,放在指尖玩弄着,“你死了,冥婚就可以解除了,岂不是合了你的意”

“我呸,只要你不撕毁婚书,我死了还是你老婆”

我怒了,我都快失血性休克了,可他还有心情欺负我,现在不爆发,更待何时

面对我的脾气,袁野眼中没有丝毫的讶异,反倒是玩味更重,唇边扬起的弧度更是宣泄着他的好心情,单手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脸颊,将我扶了起来。

“这样才像你,整天唯唯诺诺的那个而我不喜欢。”

他说着扯下我脖子上的血玉放在我的手心里,按在了心口的伤上,“先用这个止血,趁她没死之前,我还有事询问。”

袁野放开了我,走向墙边挣扎起身的思雅,一脚踩在了她的身上,居高临下像君王来临。

“你的名字。”

“学、学长”思雅错愕,对于袁野的行为似乎不能理解,“我思雅呀,你不认识我了吗

袁野咧嘴一笑,危险重重,“我当然不认识你,认识你的学长已经死了,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去下面找他了。不过在这之前”

袁野忽然松开了脚,弯腰将她扶了起来,单手摸上她在逐渐好转的脸,细声的说,“先告诉我,是谁教你使用血术的。”

袁野的声音沉而磁雅,仿若带着老茧的手掌摸过柔嫩的皮肤,撩起心头的颤栗,令人心动。

“是、是王姗羽。”

“哦是吗”袁野单手搂上她的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高大的身躯遮住了我的视线,看不清他的动作,唯有思雅的那张脸逐渐变得惊恐。

“真、真的是王姗羽告诉我的,不、不是别人。”

“嘿。”袁野一声轻笑,音色仿若腊月寒霜,“最后一次机会。”

、第22章放长线钓大鱼

思雅明显一抖,想要说话,可突然变得惊恐起来,睁大嘴巴,脸部充、血,就像是被人用力的握紧了脖子,封住口鼻。

袁野神色一沉,速度的放开了她,快速的退回到我的身边,然后抱住我一跃到门口的地方。

“怎么回事”

我还没弄明白,就看到思雅整个人开始膨胀起来,就像充气的球体,越来越大,她惊恐的望着我们,慌乱的伸出手,哀求道,“救我,救救我。”

“袁野,她”

“砰”的一声,我的话才开了个头,思雅就在我的面前爆炸了。

一个活生生的人,仿佛被迫吃了炸药,从内部炸裂,血肉喷洒而出。

干净的寝室,此时此刻布满了思雅的血肉,一块一块的就像碎了尸,异常的恐怖。

我一口气梗在喉头,用尽全身力气拽住袁野的衣服,害怕的全身都在颤抖,“她,她,思雅她”

“死了,且魂飞魄散。”袁野很冷静,但暗沉的眸色就像被泼了墨汁一样深不见底,十分的骇人,“原本被施了血术者就只有死路一条,她不过是被牺牲了,一颗棋子。”

袁野紧了紧抱住我的手,然后转身离去,“此地不宜久留,我的结界支撑不了多久,先撤。”

我这才知道,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人过来,是因为他施了结界。当下也没有多问,安静的伏在他的怀里,被他带出了女生宿舍。

因为我受了伤,袁野带着我避开人群,去了一间无人的空教室,将我横放在桌子上,然后解开我衣服的纽扣。

血肉和衣服连在一起,脱下的时候,非常的疼,我手握着拳头,拼命忍受。

袁野看了,笑道,“忍耐力不错,值得嘉奖。”

我都快疼死了,他却还有心情开玩笑,白了他一眼,我转移注意力的问,“血术又是什么东西”

“血术是来自魔界的一种咒术,使用在人体的身上,最简单的一种用途便是剥皮。有人教她使用血术,但还不成熟,所以才会被反噬而死。”

“魔界”我眨眨眼问,“你怎么知道这个是魔界的你不是鬼吗”

袁野闻言,眼神微沉,却不着痕迹的别过头,伸手脱下我的衣服,然后去解我的内衣,被我一手挡住,“你做什么”

“疗伤。”他一手挥开我的手,拉下了我的内衣,“反正都看过摸过了,羞什么羞。”

我在被他吃豆腐和死亡面前衡量了一下,果断选择了前者,安静的躺在桌子上,因为疼所以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袁野看着很凶,但手法很轻,他划破自己的手,将血滴到了我的伤口处。

一开始我没有任何的感觉,但随着他掌心冰凉的温度,我感觉全身血液开始快速流动,疼痛在逐渐减轻,胸口那么大的一块血肉模糊倚着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自动愈合。

我顿时欣喜的很,“竟然好了。袁野,你太棒了”

我非常开心,以至于忽视了袁野眼中的深沉,他盯着我,似乎又透过我想着其他什么事,暗沉的神色让人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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