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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为皇上诊治”
“不”慕容桀一口回绝,“不必。”
苏青与萧拓对望了一眼,都有些疑惑的神色。
“算了,你们回去吧,本王也有些事情要静静。”
“你不去见见丝竹姑姑吗她现在可是你的义母了呢。”萧拓问。
“今天先不去了,本王心里烦恼,不想她担心,明日早上再去给她请安吧。”
“你是怕见到贵太妃吧这会儿她肯定是在贵太妃那边伺候着,明日一早便会去花园里剪花,你想那时候再去见她”苏青一眼识穿。
“烦不烦”慕容桀不悦地瞧了他们一眼。
萧拓扭身走了,“我倒是有些烦了,今晚我不陪你们吃饭,我约了陈柳柳。”
“啊”苏青一把拉住他,“你昨天才回京今日就约了她你该不是”
“瞎想什么我是要给他介绍男人。”萧拓说着,自顾自地走了。
“我也去,带上我。”苏青连忙追上去。
萧拓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没错,就是要你跟着。
苏青哪里想到一根筋的萧拓,竟然也会动歪心思
话说回头,今天杨嬷嬷也入宫去见皇后娘娘了。
“夏子安可有说起梁王的病情”皇后问道。
杨嬷嬷说:“回皇后娘娘,大小姐每一次去给殿下诊治之后,回来都会说的,殿下如今进展良好,所以,大小姐说要准备为他治疗腿伤了。”
“她可说有把握本宫对她始终不是很信任。”皇后开始确实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夏子安的身上,但是经过日子冷静了一下,觉得这样的深信不疑有些荒谬,且不说那里的患疾,单单说腿,他已经不良于行多年,除了宫中御医也曾找过民间的所谓神医治疗过,都没什么疗效,她可以治好
杨嬷嬷恭谨回答说:“大小姐说腿伤是旧患,要治疗的话,破费一番功夫,但是,也不是不可治的。”
皇后听到这里,略略安了心,又问道:“相府最近闹得挺大的,你对这些事情有什么看法”
杨嬷嬷的心咯噔一下,皇后娘娘会这样问证明她对自己已经开始不信任了。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在相府很少过问这些事情,夏大小姐也不会支使奴婢去做其他的事情,只是近身伺候而已,所以,府中发生的事情,奴婢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他们父女之间的斗争似乎是无休止的,奴婢倒是希望能平息一下,让大小姐先治好殿下,那样,他们就算斗个你死我活都和奴婢没有关系了。”
她知道皇后娘娘要问的是她对这些事情的看法,意思是她觉得谁对谁错,还判定她到底站立在哪一边。
所以,她必须保持中立。
甚至有必要的时候她要说大小姐的不是,因为,皇后娘娘不关心谁对谁错,在后宫,总有许多人是不在乎对错的,他们在乎的只是站位。
皇后对杨嬷嬷的回答很满意,“很好,你在府中想方设法保住夏子安,本宫也会跟父亲说一声,暂时不要配合相府迫害夏子安,等夏子安治愈了梁王再说其他。”
“是,奴婢谨记。”杨嬷嬷说。
“嗯,今晚你先在宫里,本宫一阵子还有些事情要问你,去吧。”皇后道。
“是,奴婢告退”杨嬷嬷躬身退出去。
皇后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有些冰冷,“你长期在宫外,最好能记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被人迷惑了。”
杨嬷嬷回头,微微诧异地看着皇后,“娘娘,您的意思是”
皇后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你明白的。”
杨嬷嬷故作有些不解,“娘娘,是不是奴婢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之前因着太子和太傅也在场,所以奴婢不知道皇后娘娘的意思,没有出手帮夏大小姐,娘娘恕罪”
“没事了,你去吧。”皇后终于挥挥手,打发她去。
正文第二百二十章种子
第二百二十章种子
摄政王府在翌日一早,便挂起了白灯笼。
门口贴着白色的奠字,白灯笼也挂在了府门口。
慕容桀起床的时候正在更衣,倪荣便来了,沉声道:“王爷,太妃屋中来人告知,说丝竹姑姑昨夜暴毙”
慕容桀猛地回头,骇然问道:“你说什么”
倪荣难过地道:“今日一早属下起来的时候,府中便已经开始挂白灯笼了,问了才知道原来是丝竹姑姑昨天夜里忽然暴毙。”
慕容桀立刻套上衣裳,夺门而出,往清宁阁飞奔而去。
丝竹姑姑的尸体便停放在院子里,棺木就停放在旁边,贵太妃站在边上,亲手为她擦脸。
慕容桀站在院子门口,怔怔地看着那宠了他一辈子的女人,心头说不出是绞痛还是悔恨。
昨夜,他该来的。
往事一幕幕在脑海闪过,在梁王病发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姑姑虽然是伺候着母妃,但是,多半的时间都在为他准备吃穿。
她总是说,她的王爷最让她不满意的,就是至今还没成亲。
贵太妃见他来了,伸手屏退身边的人,继续为她擦拭着手,抬起头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来吧,给她磕个头,她是你的义母啊。”
慕容桀机械地走过来,目光触及丝竹姑姑的脸那一瞬间,他的脑袋轰地一声,艰难地抬起头盯着贵太妃,“你竟然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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