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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得恶人已走,那爷孙俩忙赶过来向霍小山表示感谢,并请他们两个就到旁边的茅舍里小坐。
慕容沛细看那细妹子比自己矮了小半头,长得清秀可爱,虽然穿的只是渔家女粗布衣裳,但却是极讨人喜欢的细眉细目的样子。
小女生之间的亲和力自然是与男人之间不同,慕容沛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要去江上玩,很自然地牵起细妹子的手走进了那茅屋之中。
或许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简陋却洁净的茅草房里,慕容沛和细妹子爷孙两个唠的很热乎,并没有初次见面的生涩感。
言谈里,才知道,细妹子父母离世的早,细妹子是爷爷一手拉扯大的,他们的家就在离八卦州上游的长江边上,以打渔为生。
今天爷孙俩在家收拾渔网了的,可是碰到那恶少一伙的纠缠,幸亏霍小山及时出现解了围。
慕容沛自然表示打个抱不平没什么的,接着眼睛一亮“你们有船呀,我和小山正打算上江上去看看呢。”
“好啊,我划船带你们去玩。”细妹子也很喜欢这个长得漂亮在她眼里象神仙似的大姐姐。
“你,划船”慕容沛看着细妹子那细腰细胳膊细腿不相信。
“真滴呀,我自己可以把船在长江上划一个来回呢。”细妹子一挺胸骄傲地说。
“好,一会儿我们就去江上玩,咦,小山子,你咋不说话呢”慕容沛这才注意到霍小山一直没咋吭声,只是听他们在说话。
“你们说你的,我在听动静呢,估计那伙人还得来,呵呵。”
霍小山答道。
霍小山进屋来坐那是有目的的,他可不象慕容沛那样单纯,觉得那猥琐恶少是被吓走的,他估摸着他们是去找救兵去了,于是自然要,免得给这爷孙俩以后惹来什么麻烦。
正说着,外来就来动静了,屋外传来那个猥琐恶少的叫嚷声
“逮着那小子给我往死揍,把那个细妹子还有那个洋气的小妞都给老子抢回去”
屋里细妹子爷孙听了都是一惊,地头蛇,最是难缠,无论眼前这关还是以后,对于穷人来讲都不好过哦。
霍小山脸上仍然挂着不以为然的笑意,他一边伸出双手,示意细妹子爷孙俩没事,一边站起身来,慕容沛也忙跟着站起来。
霍小山随手就抄起了刚才坐着的破木凳就向外走去。
“娃儿,我们快出去看看。”细妹子爷爷急忙说道,
“不用,爷爷,等会儿我们再出去。”慕容沛笑着说道,对于打架的事,她真的是对霍小山一点担心也没有。
“这哪行,这哪行别伤着咱家的娃儿。”细妹子爷爷很是担心。
“呵呵,爷爷,你就是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没事的。”慕容沛依旧阻止着,她是见细妹子天真可爱,怕吓着她。
就这功夫耳听得屋外已经是喊声成片,吗呀声不绝,显见得已经打了起来。
“这哪行这哪行”这老爷子生怕霍小山吃亏,急的直搓手。
“我们先别出去,再碰着咱们。”慕容沛依然阻止。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咦,咋没动静了”细妹子说道。
屋里的这三个人这才走出屋去,眼前的情形却吓了一大跳
眼见得门前的空地上,倒了一地人,足有二三十号,显见得都是那猥琐少爷找来的打手,一个个正抱膀的抱膀,捂肚子的捂肚子,正都在那里哎哟呢,最惨的有一个在那里干嘎巴嘴却喊不出来,原来竟是下巴被霍小山摘了下来
霍小山没事人似的,正拎着板凳在人群中闲庭信步般走着,见有站起来的,要么就是一脚,要么就是一板凳,于是已经没有人能站起来了,就是能站起来也不敢了,起来就被打倒,谁受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这些打手并不是好汉呢。
这时就听霍小山说道:“哟,你们两个醒了呀。”
他这话是冲着头一次被他撞晕的那两个打手说的,那两个人正揉着脑袋迷迷瞪瞪地往起爬呢。
霍小山走上前去:“急着起来干嘛你家少爷又去搬救兵了,一会儿说不定还得接着打呢,你们两个再睡会儿吧。”边说着,边一手一个脑袋,往起一合,于是嘣,两个人就又被撞晕,倒了下去。
正文第一百一十二章今日不谈铁血只为同学少年1
转眼又是星斯天,又在长江边。
慕容沛此时正站在正对着八卦洲的江边上,她穿了身典型的时下的学生装,一件合体的薄棉袍,一条白色的棉围巾被江风吹得飘拂起来,加上清纯秀美的脸庞,显得青春飞扬。
而她的身边竟还站着两个美女,和她牵手的那个比她略高一点,细眉弯弯,两只大眼睛顾盼生辉,江风勾勒出隐藏在女式棉袍后那凸凹有致的身材。
这女子正是慕容沛霍小山说过的在学校的好友沈小曼。
如果说慕容沛的气质如同清新雅致婷婷玉立的山野里的百合,那么沈小曼却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往常在人群里总是能惹来男人们火辣辣的目光。
另外一个站在她俩身边的女子个子则比她俩矮些年岁则比她俩大了一些,五官秀雅气质温宛,正是与慕容沛亦师亦友关系的赵文萱。
慕容沛和沈小曼此时正都笑着看着他们对面站着一个男生。
“今天,教授出了一个新对子,全班只有我答上来了。”那男生说话的表情极为丰富,一说话时鼻子眼睛嘴都一起动,捎带着架在鼻梁上的圆眼镜也一颤颤的,加上他那副作为男人来讲显得过于纤细的身材,总是让人产生一种搞笑的感觉。
“什么上联”二女齐问
“教授的上联是敢问人生几何”那戴眼镜的青年如老儒一般,一手在下巴向下虚捋着,一手将被江风吹到胸前的白围脖向后甩去。
“敢问人生几何”慕容沛小声重复着,试图找出一个合适的下联来。
“大诗人,别卖关子了,说出你的答案来”沈小曼显然见惯了这人的抖包袱,则是直截了当要听答案。
这个所谓的诗人依然如同老儒一般用那抑扬顿挫的语调重复着:“敢问人生几何”
“你还有完没完”沈小曼抢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