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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赌赢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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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莺听到陈宴洲的话,陡然回过神来。

她方才那句话,不过是有感而发的一句肺腑之言。

可她现在在大夏这个封建王朝中,这个王朝在帝王的统治下。

她非议律法制度,就是在非议皇权,被有心人告上去,是真有可能连累家人的。

云莺心思一激灵,忙不迭回复说,“我再不说了,以后也一定谨言慎行。”

陈宴洲看她像是被吓住了,一时间也后悔自己的话有些重。

他想安慰她,想说“也不用这么畏避,以后若想说,在他跟前说就行。”

但他又担心,她说的多了,以后说顺嘴了,在外人面前再漏了陷,把自己陷进牢狱中。

想来想去,陈宴洲到底是说,“你若真有兴趣,以后可以去读一读《刑律》。这本书很有意思,虽然也是讲律法的,但不如正经的律令晦涩难懂。这本书的解说也较为风趣,其中更是添加了许多案例可供分讲,倒是闲暇时打发时间的一本好书。”

云莺:“……”

原来你们状元郎,就是靠读书打发时间的么?

她不是啊。

她打发时间的方法可多了:逛街,听曲,梳妆打扮,和小姐妹们赏景说八卦。

这些活动既能消磨时间,又能愉悦身心,她到底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去读那些枯燥的律法书籍?

这个话题成功被跳了过去。

云莺和陈宴洲朝着一处湖泊走去。

湖泊旁边有一大片草地。

如今草长莺飞,蜂舞蝶忙。柳树在岸边摇曳着身姿,柳条绽放出绿叶,惬意的在微风中轻舞。

天气晴好,气温也合适,云莺与陈宴洲在岸边坐下来,身心都是舒爽的。

云莺脑海中陡然想起秋宁来。

秋宁的卖身契在林淑清手里,长安候府一倒,包括林淑清的嫁妆在内的,隶属于长安候府的所有财产全部充公。

那秋宁的卖身契,现在是不是在衙门中?

云莺一把抓住陈宴洲的手,问他卖身契的事。

谁知陈宴洲像是变戏法似的,直接从袖笼中拿出一张纸来。

云莺心有所感,抬头看了陈宴洲一眼。又连忙将手中的卖身契打开来。

出乎她预料的是,上边确实是秋宁的名字,但这已经不是卖身契,而是一份良民的户籍。

陈宴洲轻咳一声说,“我知道你惦记着秋宁,便一直让人留心着这事儿。前日长安候府的丫鬟仆役全部被衙门贩卖,我便让人将秋宁的身契买了回来。”

本来昨日就想将这份户籍给她的,奈何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始终没有单独说话的时候,他便也将这份户籍留着了,等着今天当面交给她,给她一个惊喜。

如今看她欢喜的泪眼都快跑出来了,陈宴洲一边快慰,一边唏嘘:秋宁在她心中的分量太重了,这不行,她心中应该只装着一个他才是。

陈宴洲低叹一声,“真想时间能够快进,我能够尽快娶你进门。”

这才刚定了亲,就想成亲,你想什么美事儿呢?

云莺小心的将秋宁的户籍文书收到荷包里,单手支颌笑看着陈宴洲。

尽管这样的美事儿,云莺之前也想过,但她才不会让陈宴洲知道。此刻她就义正严词的和陈宴洲讲道理说,“咱们才订婚,那里有马上成婚的道理?况且,婚期都没定。”

陈宴洲唏嘘,“我倒是想定,可惜岳丈不给我说这句话的机会。”

云莺拽了一根草叶往他身上丢,“叫什么岳丈,都还没成亲。”

“不叫岳丈我叫什么,还叫世叔么,那多见外。”

云莺气笑了,“有本事你当着我爹的面叫一声。”

陈宴洲忙摆手,“饶了我吧,我是真不敢。”

他爹在跟前,他倒是敢,毕竟事后有他爹扫尾。世叔就是有再多脾气,也只会冲他爹发。可他爹不在跟前,他就怕把世叔彻底得罪了,给他减分减分减分……

陈宴洲如今是恨不能,把宣国公府的所有人都捧起来,捧得他们心花怒放,指不定他就能快些娶媳妇进门了。

可自来只有别人讨好他的时候,他什么时候讨好过别人?

哦,也是有的,他讨好过云莺。不管是明里暗里,他不止一次在云莺跟前献殷勤。

可讨好媳妇是一回事儿,讨好别人又是另一回事儿。

陈宴洲他没经验,准备回头去寻大哥取取经。

又说起他后天就要去锦州的事儿。

这件事真真出乎云莺的预料,云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怎么这么快?”

陈宴洲看出她的不舍,心中柔情满溢。他拉着云莺的手说,“不算快了。锦州知州年前就空了出来,很多公务都是知府一个人在处理。”

锦州的知府年纪也大了,远比章知府的年纪还大。人一上了年纪,精力就不济。加上年前事情又多,成功把那位老知府给累出病来了。

锦州如今急需主官过去主持大局。

锦州知州无疑是个肥差,虽然陛下钦定陈宴洲为锦州知州,但在他未曾接过知州的大印之前,一切就还有定数。

为防万一,他也得尽快过去赴任。

想到要去晋州,就要与云莺两地分离,陈宴洲面上很难露出笑来。

反倒是云莺,调过头来安抚他。

“去就去吧,从京城到锦州,有运河直达,顺风顺水的情况下,七八天也就到了。外祖家就在锦州,我以后可以常去探望外祖父。”

这话的言外之意陈宴洲自然听明白了,他忍不住轻笑起来。

他就是这个意思。

可他不好自己说出来。

担心世叔知道这是自己的主意后,再使手段绊住云莺。

可云莺自己把这话说出来就不同了,世叔即便明知道云莺是去探望他,碍于云莺的心意,也不得不妥协。

如此,陈宴洲又磨着云莺,让她同意一年最少在锦州住两个月,又磨得云莺答应,隔三差五就要给他写信,每季都要给他做衣衫鞋袜。

直到磨得云莺没办法,把他所有要求都同意下来,陈宴洲这才心满意足的探首过来亲她。

云莺:“……怎,怎么还亲啊?”

他刚才的眼神就贪的厉害,好似她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要立马将她就地正法一样。可她都答应了,他怎么还,还……

云莺支支吾吾,脸色爆红。陈宴洲则心花怒放,贪婪的吞吃她的香唇。

怎么就不能亲了?

他们是正经的未婚夫妻,别说亲了,就是一些更过分的事儿,咳咳,过分的事儿自然不能做,可只是亲亲小嘴,牵牵小手,那还是可以的。

两个主子间的氛围浓情蜜意,作为下属更是知情识趣,不过去打扰。

跟在陈宴洲身边的,是随雨和墨雪,他们熟悉主子的秉性,更知道主子对云莺的珍重和欢喜。

外加自家二爷做事很有分寸,是以即便两人靠的近了些,两人也没想过去打扰。

反观今日跟着云莺出来的大丫鬟。

这丫鬟名叫青绸,原本是老太太院子里的二等丫鬟。云莺回了宣国公府,老太太就将青绸升做一等,连同一个叫红玉的丫鬟,一并给了云莺。

今日跟着云莺出来的是青绸。

青绸做事稳重、仔细,也有分寸。

她知道郎情妾意之下,姑娘和荣国公府二公子之间,举动多少会有些出格。事实证明那也不是她多心,马车出了城门时,车厢中确实有了异动。

她有心弄出点动静,来制止姑娘,可又担心姑娘脸皮薄,事后再不好意思。

也就是她犹豫的功夫,她被丢到了那名叫墨雪的侍卫的马背上。之后马儿一路疾驰,她也就没机会“管闲事”了。

可之前已经有过一次了,现在那位二爷又想对姑娘不敬……

青绸待要喊一声姑娘,随雨就笑眯眯的扯了她的衣袖,让她赶紧将马车中的茶点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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