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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笑着。
候思良又有些不爽,扭头嘲讽道:“三大教坊比试,这不是小孩子和泥巴,嘴上说的没用,还要实际行动。”
“这话有道理”郑鹏一脸认真地说:“但是只怕某的努力和行动,那些心怀成见的人看不到。”
“哦,看不到是没有摆出来吧,某还请郑乐正来帮忙,协助排练,现在看来,怕是没机会了。”候思良有些可惜地说。
先把话挑出来,免得郑鹏找机会以协助为名,平白分走自己的功劳。
“没关系,某也没有这个打算。”郑鹏很肯定地说。
“那郑乐正打算干什么,不是光会拿俸禄吧”
郑鹏的脸一下子变得严肃,毫不相让道:“俸禄值是不值,这话得吏部的官员评定,俗话说得好,不在其位不谋其正,候都知做好自己的本份才对,这次左教坊在摸底时得了个“多努力”的评价,看来候都知还得多努力才对,就是彻夜指导,也可多指导点人。”
眼看两人又要争执起来,丁横心中一动,马上劝道:“教坊之间有比赛,我们教坊内也可以再搞一次内部竞赛,就以郑乐正和候都知为主,有竞争才有进步,教坊使觉得此法如何”
钱公公还没表态,候思良马上说:“不妥,某反对。”
“候都知,这是为何”丁横有些不解地说。
“不是某怕与郑乐正竞争”候思良解释道:“竞争不是不好,而是某的秦王破阵乐需要大量的人手,现在乐工与艺伎的配合渐入佳境,竞争的话人手就要一分为二,就怕到时没出现更好的节目,这新舞也耽搁,比赛在即,那可是得不偿失。”
这番话说得入情入理,不仅丁横无话可说,就是钱公公闻言,也暗暗点头。
请郑鹏来,也就是抱着“广撒网,多捕鱼”的想法,眼看正式比赛的日子越来越近,还真怕耽搁了比赛。
郑鹏是名气不假,可是才华不等于音律天赋,再加上郑鹏刚刚入职,前面没一点经验,谁也不敢在郑鹏身上下重注。
就当所有人以为郑鹏要据理力争时,没想到郑鹏一脸淡定地说:“刚刚还以为候都知害怕呢,原来是为教坊着想,好办,人员让候都知先挑,等他挑完某再挑,这样一来,不会耽搁教坊参加竞赛,某与候都知,也有机会内部竞争一下。”
“什么,你让某先挑”候思良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算是教坊的老人,在教坊的日子不短了,可以说知根知底,这次排演的时间也不短,郑鹏不仅没介意,还让自己先挑
这是傻还是自信
钱公公也有些坐不住了,开口问道:“郑乐正,杂家不反对比试,只是坊内大部分精英都在候都知那边,排练新式秦王破阵乐,候都知训练了不少时间,这时候比赛,有些不对等。”
有冲劲是好事,但是冲劲不是冲动,钱公公很看好郑鹏,不想郑鹏一开始就受挫折和打击。
候思良有资历、有经验,手下那批人本来就是精英,还训练了一段时间,本来就不公平,而郑鹏还说人让候思良先挑,这不是“自杀式竞赛”吗
丁横马上附和:“是啊,郑乐正,不能意气用事。”
郑鹏先是感谢钱公公和丁横的提醒,瞄了候思良,然后有些骄傲地说:“没点难度,显不出某的本事。”
钱公公和丁横很有默契的对望一眼,两人眼里都有一些疑惑:这是吹牛还是自信
也太狂妄了吧
候思良的内心也被郑鹏深深刺激了,闻言大笑道:“好,好,好,郑乐正这么有信心,那某就舍命陪君子,跟你比就是,不过某还有一个小小的提议。”
这个郑鹏,做了几首好诗,让人捧上几句就不知天高地厚,候思良也彻底生气了,准备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哦,候都知请说。”郑鹏大度地说。
“光是比赛,没点彩头不好玩,就像喝酒没有行酒令那样无趣,郑乐正这般有信心,不如我们加点彩头”
在不公平的条件下比赛,赢了不光彩,输也更让人笑话,可候思良顾不得那么多,反正都豁了出去,还不如来一记狠的。
不要脸啊,这种话竟然也说得出口,占了那么大的优势,还想利用别人的冲动赢钱,钱公公和丁横眼里都露出一丝不忍。
丁横正想劝郑鹏,想让他三思而后行,没想到郑鹏很干脆地说:“这话有道理,有彩头好玩很多,候都知既然提出彩头的事,想必心里有了底,某洗耳恭听。”
139不良密报
候思良开口道:“我们就以双方一年的俸禄作彩头,还加一点,输的那位,看到赢的一方要退避三舍。”
两人的禄俸都不高,但一年加起来也有三十贯左右,算不少了,最让候思良在意的不是钱,而是后面那个条件,输的要退避三舍,这样一来,郑鹏就构不成威胁。
虽说官阶不同,候思良的俸禄稍高一点,想到自己占了便宜,赢面又那么高,也就大方地不算计了。
“好,就依候都知的话。”郑鹏很干脆地应了。
干脆得钱公公想阻止都来不及。
郑鹏越是答得干脆,候思良就越觉得自己被无视,脸色越发阴沉,开口道:“教坊使和丁门令都是见证人,郑乐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候思良在心里暗暗发狠:就是把脸面都丢掉,不惜手段也要郑鹏为他的狂妄付出代价。
钱公公看了看两人,点点头说:“两位这么有信心,那杂家勉为其难做一个见证,都多加努力吧。”
无论哪个赢,得益的都是左教坊,做为上位者,最喜欢就是看到手下相互竞争,有时没竞争也制造矛盾让下面的人竞争,这样内部才有活力。
让他们先出力,有需要的话,自己再想办法从中弥补。
赌约立下,候思良和郑鹏各自散了,一个继续排演,而郑鹏说回去准备一下,场上只剩下钱公公和丁横。
“丁门令,到底怎么回事,一见面就这般水火不容”钱公公一脸严肃地说。
做向导结果做成了见证,丁横还真有点后怕,要是钱公公认为自己从中挑拨就惨了,于是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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